“带着种种疑问,我深深感到了这几个混混的来者不善,他们一定不是单纯以欺凌别人为乐的混混,蛤蟆一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接着,我被第二次强行灌进了一只生的蛤蟆。还是那么恶心,一样那么难以下咽。蛤蟆呱呱的惨叫,冰冰凉凉顺着我的喉咙进了我的胃。
一瞬间,十年前的恐惧感又回来了。天呐,原来我小时候经受过如此难以忍受之事,十年后的我尚且生不如死,我真想不起十年前我是怎么把蛤蟆给吞下去的了。
几个混混放开手后,我扑通一下跪地,脸朝着大地剧烈恶心的咳了起来。
我使劲的抠喉咙想把蛤蟆吐出来,因为我感觉它在我肚子里闹腾得慌,它快要撑破我的胃了!
然而那几个混混并不准我这么做,见状把我推倒在地,几个人一齐朝着我肚子以外的地方猛踢,我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不过在完全昏迷以前,我听见草丛里走来了一个人,我已经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了,但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再踢他妈就要爆肚了,停,这是唯一一个活的实验体了,踢死了谁负责’。
于是我幸免一难。
醒来后,天已亮。还活着,我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怪自己昨晚怎么不干脆去死得了。因为醒来后那种依旧深陷在恐惧中的感觉太令人难以释怀了。
十年前的蛤蟆让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十年后这只蛤蟆又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影响呢。我会变异吗,会死吗,别人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实验?
这些未知让我醒来后惶惶不安了很久很久。而在我快昏迷之前,走过来讲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和话语,一直在我脑海回荡。
我是实验体?我到底是什么实验体?这不是柯南里的情节吗,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了。但我没有变成小学生,而是变‘瘦’了。
而那是第一只蛤蟆给我带来的伤害。
就在当天,我因为误工被剧组给炒了鱿鱼,现在想来,我能顺利的进到剧组,一定是剧组故意放水让我通过面试的。
那些人混在了剧组里,或者就是剧组的干部,我甚至怀疑整个剧组都跟这件事有关。”
原来谢克志经历过这么令人发指的事,而且是两次,这一定给他的身心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那么,你怎么知道是宁导演给你灌下的蛤蟆,你认为那是宁导演的剧组?”孙日峰问。
谢克志答:
“因为第三次。”
对了,谢克志说过自己前前后后吃过三只蛤蟆,孙日峰真是心疼死这个熊孩子了。
那么第三次,又是谁、以怎样的方式给他生灌了蛤蟆呢。照谢克志的话听来,应该是食人鱼和宁胖子!
真的吗?
孙日峰竖起了耳朵,尽管就算只是诉说都会让他再难受一次,可孙日峰十分关心第三次的参与人和过程。
“说吧。”
孙日峰着急道。
谢克志摇头:
“不急,先来说说我是怎么进到这个村里来的吧。还有第二只蛤蟆给我带来了怎样的伤害。”
“嗯!”
孙日峰重重点头。
“离开剧组后,我在影视城外的山林间游荡,但是是无意识的游荡,就像一个白痴一样。我的身体和意识都不听我的使唤了,我就像在梦游,第二只蛤蟆把我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游荡的这其间我是没有任何记忆的,我重新有意识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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