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肯定,且近乎引诱的答:
“有!
广播站里就能播,钥匙在刘全伯伯身上。”
宁胖子听得可认真,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几乎可以认定他已经在计划一场侵入广播楼的戏码了。
不过他很快掩饰的指着戚云说:
“呵呵呵,小妹妹调皮,你这么暗示你宁大叔,叔叔可是会犯错的。
万一我不小心溜进了广播楼,你跑去告个密,就像告愣头青他们溜进了酒店一样,那叔叔可就完蛋了。
我想戚大爷,或者你爹七爷,是不会让我用打扫卫生来将功折罪这么轻松的。
恐怕得分尸喂狗吧。”
戚云笑说:
“瞧叔叔你在讲些什么呢,是你先问的在哪可以播放录影带,我才老实回答你的。
我又没叫您溜进广播楼,哪知道你已经在心里写出了一个被揭发的剧本,果然是导演呀,把编剧的活都给干了真厉害。”
宁胖子把塑料袋一裹:
“哈哈哈,一切都是幻想,就如天空中的浮云,不值得推敲的。”
而后宁胖子把录影带又塞进了自己的裤裆。
搓搓手,他道:
“哎呀,一录影带换来了两个仆人,真划算。当年就不该他妈的去拍电影,应该下海为商啊。”
“那你可就该是个大奸商了。”食人鱼损他到。
宁胖子不生气,反而把这当做一种赞扬:
“那可不,第二个沈万三啊。
好了,我清白了,某人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宁胖子边说边挤眉弄眼,不停暗示孙日峰该去爬围墙了。
爬个围墙就能还个人情,或者说给被冤枉者一点安慰,这倒是划算的。
可孙日峰压根没有心情啊。
可不是吗,一连丢了两个重要的东西,有一个还是别人嘱托的,换做谁都没法跟东西主人交代,自然是心情不好。
孙日峰于是埋头沉思,浑身没有一点动力。
谢克志见他状态不是很好,走过去安慰并提醒他了:
“老谢,振作起来,你冤枉了宁导演,肯定得先把答应他的事做了。
等双方冰释前嫌,没有矛盾互不相欠了之后,再考虑别的事情吧。
对了,你又丢了什么东西?”
孙日峰臭着脸扭头看谢克志,言语冰冷如河底的石头答:
“一味药材,是别人嘱托的。”
讲完后,谢克志没再搭腔了,但他也没有扭开头或转移视线,而是跟瞅一个陌生人一般吃惊的望着孙日峰。
孙日峰问:“怎么了?你那什么眼神啊。”
谢克志道:“应该是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吧,你刚才那冰冷的态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来是孙日峰态度冷淡,导致谢克志有意见了。
孙峰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态度有问题,于是抱歉的道:
“不好意思兄弟,我这心情是太烦躁了。”
“没事的,我理解。
你还是先把答应宁胖子的事给处理了吧。”
孙日峰点点头:“嗯。”
接着宁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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