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家宅院,都景同四处疾走,在见到那位愁眉苦脸的秀才和安排家仆拿钱办事的管家后,他终于找到了正在教幼子习文识字的潘氏。
那年头的良家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婚后的生活就是相夫教子,何况这潘氏还是州府家的千金。
都景同怎么看都没法把这位女子和贤妻良母分开,更想不到还会有西门庆什么事。
“对了,还有位西门庆。”
都景同刚想着,那块屏幕上立刻显出一幅地图来,西门庆的坐标正在闪动。
对着地图仔细想象,都景同一个空间跳跃来到了西门庆身边,这一眼更是让他毁三观。说好的纨绔公子哥偏偏是个乡野流氓,长得歪瓜裂枣样,一身破布烂衫十分落魄。
这下可好,那位风流成性的药铺掌柜也从都景同的大脑内消失地干干净净了。至于那位开茶馆的王婆和卖梨的郓哥,他早已经没心情关注了。
再次回到武家宅院,都景同只能愣愣地盯着那位黄堂发呆,其他的人他根本不敢去看一眼,看上一眼他的脑子就大。
那黄堂可没闲着,哀声叹气了好一阵他提笔疾书,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也许是在抒发内心的憋屈和不满。
都景同的大脑短路后感觉时间过的十分慢,他想着“快点吧”,那画面立刻飞驰。
画面中的黄堂一会吃饭、疾书、休息、吃饭、疾书、休息、又吃饭、又疾书、又休息……不断地重复着,也不知道多少天就那样过去了。
这天一大早,黄堂收拾好行李换上了一件熏得半黑的粗布衣离开了武家。
都景同一路跟上,只见那黄堂出了县城一路张贴告示。打他从出城的西门起,一位疯疯癫癫的地痞就跟在他身后一路撕那些纸。
都景同看了看那些告示,全都是骂人的小广告,而且指名道姓,越往后写的越恶俗。他还没闹清楚这黄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那位地痞却和黄堂撕扯起来,两人更是骂骂咧咧。
黄堂气愤地骂道:“你这厮,好端端的撕我告示作甚?”
那地痞理直气壮地回道:“那墙,这树,哪块地有你家字号?你贴得我就撕得,换卖酒钱!”
“你可知我写的甚?”黄堂暴跳如雷。
“说与我听,爷爷高兴高兴,来来!”地痞蛮不讲理。
……
几通对骂下来,都景同也听明白了黄堂的用意。
原来武植年轻时生活十分贫苦,作为同窗苦读的发小黄堂曾经多次帮过他。
如今武植当了官,可他却遇到大难几近家破人亡。原本想让武植帮自己一把,谁料这么多天他却不管不问。一怒之下,黄堂决定揭发武植的不仁不义。
黄堂这一路张贴的小广告指名道姓责骂武植不仁不义,就是为了平他心中的一口恶气。
这地痞一听也来了劲,把听来的家长里短、男盗女娼之事全往里面编,信口胡言简直真假难辨。
黄堂见这地痞说的比自己写的还恶毒,心中郁闷之气顿时解了不少,铺开纸墨全部记下。写了一阵,他突然停笔问道:“敢问所说之人可有姓氏?”
地痞眼珠一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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