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刘凡惊讶地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一幕,先前只是一片模糊影子的魔偶,此时的隐形似乎已经被完全解除,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浑身裹着黑衣,连面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而这个人的左胳膊之上正往外不停的流着像血一样的液体,同样发着荧光...
魔偶僵硬的转头,朝向了正在不停流“血”的胳膊,刘凡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对方现在究竟在干什么,查看伤口的情况?他可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唯一明白的就是,自己的攻击似乎在现在真正的起作用了。
真是尴尬,没想到真正的使对方受伤的攻击不是他亲自发出的,居然还要靠魔偶的帮助...如果不是魔偶攻击时极快的速度,说不定还跟不达不到这种效果呢,而且这还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不管是对刘凡来说还是对魔偶来说,两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一些伤。
但刘凡这里明显要更严重一些,这种明摆着的事儿谁都明白,毕竟他可不是像对方那样不怕疼的魔偶,他受伤的地方还是握剑的手,如果不能立即得到治愈,甚至连之后还能不能打下去都是个问题,毕竟谁能接受连武器都挥不动的战斗?
手中传来了一丝温热,似乎有什么液体从他的手中向外流出,顺着大剑流到了地上,刘凡明白这是什么,但现实情况可不允许他去查看,一开始他以为手上也没什么,顶多是影响一些行动,但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手中传来的疼痛就像真的受伤了一样。
完全没了一开始和那匹狼搏斗时的感觉,那时可真是猛,甚至连被咬了个对穿他都没现在的感觉要强烈,这种真实的疼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每一步都可能牵动,甚至是撕裂伤口,所以他并没有趁魔偶歪着头在那儿站着一动不动时趁机攻击,而是握着剑站在原地紧张的看着。
这家伙究竟在干什么?刘凡也不明白,发光的和不发光的液体都流到了地上,两个人站在阴冷的地下空间一动不动,这样的场景如果让人看到了绝对会大呼怪异,刘凡也是相当紧张,眼看后面的石门已经关到了一个很危险的距离。
如果他再不进去,说不定就要错过这次机会了,但前方的魔偶也时一个随时可能会攻击的危险因素,他同样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对方突然发力,他还能挡一下,而想要转身朝石门跑过去,也意味着他要将背后露出,不用说都知道这时候露出背后都是作死的行为。
但谁也没说他一定要把背后置于这种危险境地才能移动吧?他正面对着魔偶,小心的注意着后方的情况,一点点的朝石门后退,虽然这样的方法慢了些,但总归是最安全的方法了,既能移动,也能同时兼顾正面的情况。
出乎刘凡意料的是,魔偶并没有因为他的移动而突然攻击,对方还是先前的那副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了,看着液体越流越多的胳膊一动不动,他可不清楚这魔偶有没有什么失血过多的设定,看看那一地的液体,都快能把周围照亮了,居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流。
不过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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