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菲,浑厚低沉的是陈最。
“你,你……”陈最捂住了眼睛,刚才那一幕实在不堪入目,刚才索菲站在洗手盆前,举着自己昨晚换下的内裤放在脸上,正做陶醉状。
天呐!我收养了一个变态女巫,她居然有这种爱好,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陈最一想到昨晚做完西红柿打卤面这个梦之后的那几个绮梦,脸就比西红柿还红。二十二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现在没有女朋友,掰手指头都能想到他的内裤上有什么?
索菲惊慌失措,本来中文说的就不好,现在更是窘的话都不会说了,把内裤从脸上拽下来,送到水龙头下一个劲儿的揉搓,小脑袋低的都快埋到胸里了,如果她有胸的话。
陈最站在那里发了几秒钟呆,默默退到厨房。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为好,以后找机会再慢慢开导她吧!
陈最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凭索菲这种姿色要说自己没想法鬼都不信,可是一想到她才十六岁,还是一个被封印了500年的女巫,罪恶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阻止了他罪恶的念头。这两天他简直在冰火两重天的反差中做折返跑,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现在好了,这个小丫头貌似春心萌动,我要不要顺水推舟一下呢?十六岁好像也不算未成年人了吧?
陈最越想越高兴,差点乐出声,美滋滋的烧水洗菜下面条。
不长时间,喷香的西红柿鸡蛋卤便出锅了,陈最又切了点黄瓜丝码在盘里,3斤压面煮出来满满的一大锅,用凉水投了,拌上卤子配上黄瓜丝,红绿黄五彩缤纷,妥妥的色香味俱全。
没等陈最回身,身后就传来那熟悉的流口水声。索菲的小脑袋怯生生挤了进来,盯着那两碗打卤面眼冒绿光。
“吃吧!”陈最把那个比洗脸盆小一号的白钢盆塞到索菲手里,顺手又把新买的叉子递了过去。没办法,这小丫头现在用筷子还不熟悉。
索菲接过白钢盆,几乎把小脑袋埋进小山一样的面条里了,呼噜呼噜奋战不休。
陈最端着他那碗面条,一边吃一边看索菲。不知怎地,心头竟蓦然涌出一股暖流。从父母去世后,这种家的温暖似乎和他绝缘了,想不到今天在一个女巫身上找到了。
吃饱喝足,索菲主动去洗了碗筷。
陈最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怎么开口和索菲解释生理卫生方面的一点小知识,谁知道他还没说话,索菲红着脸主动说明,“领主大人,刚才,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陈最来了精神。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索菲羞答答的低头摆弄白裙子的腰带,用低如蚊呐的声音说道,“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说给你听。”
说完,索菲跑进里间,哐!门关上了。
陈最傻子一样望着索菲精灵般的背影,老半天,挤出几个字,“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