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悉悉索索摆弄了一阵。
这一回,总算是赤诚相对了。
他知道自己身上冷,没敢造次,只悬着身子亲吻她。
挽月知道他怕冻着她,心疼得胸口直抽,主动用温温软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还真是个冰块!
因存着想要焐热他的心,她也不怎么害臊了,两只手攀到他身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上上下下地抚着。
他的身体里开始热流涌动。
等不及了。
他的唇舌不再温柔,开始如狂风般地掠夺。
他轻车熟路,腰腹发力,一寸一寸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挽月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向下沉。
他失笑:“小二,我还未做什么呢。”
他轻轻动了一动,就见她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蜷了下,两只小手死死地攀住他的背。
他愉快地笑了。看来她已经完全接受了他。
这样他就再无顾虑了。
身体一接触,他就清楚地感觉到有内力疯狂涌向他的经脉。原来这些天她一直在认真练功。真好。她真的长大了。
他定定地望着她,沉稳坚定地动作起来。
挽月就像是大海上一叶舟,随着波浪浮浮沉沉,偶尔神智清醒片刻,仰起脸来,向他索一个吻。其余的时候,便只浑浑噩噩跟随着他,感受着身体和经脉中激荡的爱意。
真好。
她的少歌……
真的回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变得温温热热,他的笑容开始坏意十足。
他要报复她方才怪模怪样的笑。
怀疑他做男人的本事……这是原则性的大问题,不容挑衅的大问题。
在她又一次软软地沉下去想要歇息时,他并没有放缓步伐,而是惩罚一样咬住她的唇,手指轻弹,专挑那些一碰她便缩成一团的地方下手,惹得她战栗不止。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向他,经脉中无比充盈,他气也不喘了,运足了暗劲,撞得她娇呼不断,告饶不迭。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他得意洋洋地想。
直到照水送晚饭的时辰,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她的温柔令他留连不已,人已离了床铺,细细密密的吻却连续不断落在她的面庞上。
她双目迷蒙,红唇微启,脸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晶莹剔透,像是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
真好。
他的小二……
又回到了身边。
挽月是半根指头也不想动了。她迷茫地看着他下了床,推开了窗,拉开了门栓,将木门一扇一扇推到旁边,然后慢悠悠出了院子,打开院门。
她怔怔地想,他哪来的力气呢?原来再病娇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另外一副模样呀。
照水进了院子,二话不说,蹬蹬蹬走进屋子,将食盒往桌面上重重一掼,然后乒铃乓啷将中午的碟子一收,扬长而去。
挽月偷偷笑成了一只虾米。
“照水很生气。”她对少歌说,“因为她想要我抛弃世子,转投你的怀抱,然而你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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