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善意的谎,可是手臂上的伤还是很明显的好不好?一直把脉,很痛啊。
虽然腹诽不已,却又一次老老实实把了脉。
“没有。”她想了想,迟疑道,“莫非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
心中如电光照亮——轩辕去邪用它重生,自己前世用它和高书远同归于尽……如果只能用一次的话……
那少歌呢?!
“只能用一次?”他微微沉吟,重新把黑石放进了怀里。
“我有事,他们会送你回去。”他对挽月点了点头,然后骑上马径自离开了。
……
……
“你快回去吧。我没事的!”挽月无奈地看着方音,“你该回去拜堂,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
“闭嘴!要不是你救了玉珩,我已经成寡妇了!”方音转向正在替挽月包扎伤口的医女,“轻点轻点,没看见月儿脸都痛白了?!”
挽月心中微酸,脸都痛白了,少歌也不心疼,这么久还没回来。
“小姐小姐,打听到了!”外头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厮。
“说。”方音老神在在。
“林军师他在……”小厮看了看挽月,“在校场,射坏了好几块箭靶,踢坏了好几个木桩,还把两个教头打吐血了……”
“什么?!”挽月和方音面面相觑。
“他、他怎么会?”方音张大了嘴巴,“虽然我没见过他几次,却也知道他待你极好……怎么会丢下你跑去做这种事?”
小厮吞了吞口水:“而且……林军师变了个样子!”
“什么?!”方音又跳起来。
“变得很漂亮。”小厮面色怪异,“他们说,林军师本来就很漂亮,先前是易了容……”
挽月定定地望着面前的木桌,半晌回不过神来。
“月儿!你知道他易了容吗?”方音摇了摇挽月没受伤的胳膊。
“知道。”她木木点头。
方音知道挽月心不在焉,也就不再聒噪,静静地陪着她用过晚饭,等待林少歌归来。
眼见天色渐沉,挽月一再催促,方音就是不肯走。
“玉珩的性命是你救下的,你的伤也是因为他,让他独守一夜空房怎么了?!我陪着你,直到林军师回来为止……你放心,只要他回来,我就会把你还给他,一定不会赖着不走的!”方音打趣道。
“他、不会回来了。”挽月咬了咬嘴唇,心中酸涩难忍。
“为什么这么说?”
挽月怔了片刻:“直觉。”
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直觉,却是告诉她少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不会回来找她。
外头响起仓促的脚步声。
方音大喜:“瞎说什么呢!看,这不回来了!”
到了近前,却是下午那个打探消息的小厮。
“林军师……他去了玉仙楼。”
“玉仙楼?”挽月的心沉到了谷底。纵然这是第一次到渭城,却也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地方。
这是怎么了?
“带我去。”她沉静地站起来。
方音急忙拉住她,狠狠地瞪那小厮:“会不会说话!打探清楚没有就来胡说八道!”
小厮不服:“一出手就是五千两,从黄大膘屋里抢走了小玉仙!姓谢的那个陪郎也过去了,叫了柳家姐妹,五个人锁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