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位置。
孙尚可开着车,到了一个海边的小渔村,穿过村子,到了一个渔港码头,发现这里有不少人和车,只见有好几艘渔船满载着人离开北渡,剩下的是一艘约20多米长5米宽的无蓬车客渡船。
那船已经有点破旧,船舷无挡板,只有栏杆,显然只是适用于江河湖泊摆渡而不能用于海上载客的内河渡船。
但大家都顾不了那么多了,船上已经上了有半船人,船头上有两个男人在提着编织袋在收钱,一个青年男子,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
这时那皮肤黝黑的中年人拦住还没上船的人,举高手伸出三个指头,大声说:“我们载客不拉车,从现在开始,一个人三千块,少一分钱都不行。”
看来这人就是船主。
码头上的人纷纷抗议大叫。
“怎么一下子加价那么多?”
“就是嘛!这不是抢劫吗?船长,你也太黑心了!”
“行行好吧,我们没那么多钱。”
那船主趾高气扬的说:“没错,我这就是抢劫,可没人逼你让我抢,我是皮黑心也黑,你们可以找别的船去,如果还有船,你们还等得及的话。刚才我收一千五的时候,谁让你们嫌贵,这是活该。”
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说:“三千就三千,我没现金,我给你转帐。”
船主一摆手说:“不行,我现在只认现金,没有的一边去,找人给你换现钱再说。”
肖逸峰他们下了车,排队准备上船。
余承天的电话响了,是他母亲打来的,他赶紧接听,一听就焦急的叫:“什么!航班取消?”
这时,高韵收到了短信,也吃惊的说:“票务通知,我们的航班也取消了!”
肖逸峰赶紧给他哥电话,问:“哥,你们有上飞机了没?”
他哥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本来准备上的了,可突然广播通知,说航班全部取消了。”
“怎么会这样的?”
“据说是安全原因,现在这里人又多又乱的,很多人都赶着走了,逸峰,真的是那么严重吗?你现在到哪了?”
“我现在还没离开海南,我们的航班也取消了,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
“那飞机坐不了怎么办?”
“那就去火车站、、、”
就在这时候,在喧闹的人声中,突然有一种杂乱而又密集的声音传来,而且来得很快,声音越来越大,但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也分辨不出从哪里来。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似乎都感到了一种一种莫名的恐惧。
然后,人们发觉阳光暗了下来,但那不是乌云遮盖的昏暗,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终于明白声音从那里来,也终于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天更昏暗了,阳光几乎全消失了。
天空已经成了飞鸟的天空,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鸟类,那不是成千上万,那是无法估算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