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适中的帮她揉捏,“小禾,退亲之后,许还要过个几年,才能提亲与你,你暂且等一等我。”
“无妨,我还小,等得起!”
“扑哧……小禾可是嫌弃我老了?”
“你这年纪在九州来说,也就二十出头,何来‘老’一说?”
被他按一按,果真好多了,不过她还是懒懒的枕在他腿上,微微仰眸。
“如此一比对,倒也甚是。”垂眸与她互相凝视,不自主的俯身。
一寸距离之处,她笑笑,“别,被人看见不好,你还未退亲呢!”
依旧于她唇上轻啄一番,直起身来,失魂般看她。
初禾赶忙起身,避免他做出什么令他们难以辩解的事情来。
站在一株茶花旁,俯身闻了闻,“母上种的花,都是这般淡淡的清香,不似那般浓烈的令人心生不适。
就像母上的人一样,要慢慢的品赏,靠近她,才会发现,母上其实不像表面那般。
哎……害我一直对她存着几分害怕敬畏,许是时常没有一起相处的缘由。”
拐角处,一抹影子停下,安静的遮住一小片草地顶上的艳阳。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对九州的两位母妃总是释怀不得,昨晚,突然就通透了。”
她伸展一下腰肢,仰头呼吸一番这空气中的淡淡甜香。
“三岁的时候,我常常躲在母上的门口,看她细心的照顾姐姐,幻想在她怀中的人是我,想象她为我梳发,絮絮的念叨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注意路上的小石头……
如今,母上终于注意到我了,但我看得出,母上对我,只是觉得亏欠。
宁,你说,我是不是奢求的太多了?”
楚释宁帮她顺了风扬起的青丝,“不会,或许,你母上只是一时不能原谅她先前对你所做,再给她一点儿时间,她会觉得小禾是最值得疼爱的孩子,是她的骄傲和自豪,会打心眼里欢喜你。”
拐角处的影子缓缓退了出去。
“小禾呢?”钟离国师见她独自回来,不禁看了眼她身后。
钟离夫人朝他微微一笑,看向国主,掷地有声的回应适才他的提请,“国主,小禾的婚事,臣与国师都不曾知晓。
自顾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两样小禾与王爷都不曾有,她年纪小,臣又对她疏于管教,令她独自一人在外生存。
且她的性子过于纯透,极容易受人蛊惑,当时连及笄都不曾,与王爷的这桩婚事,恕臣二人不能承认。”
国主眯眸看向钟离国师,“国师也是如此考量?”
“是,臣与夫人想法一致。”
姜云走到两人跟前,带着些尊敬,“当初,这婚事是小禾亲口答应的,夫人适才可是问过小禾的意见了?”
钟离夫人袖中的手微微紧了紧,这个人倒还真好意思说,面上微笑依旧。
“本座问过了,小禾先前连成亲二字是个什么真义也不曾懂得,只道王爷对她好罢了,王爷这等乘虚而入是否做得不厚道了些?”
姜云稍微显得悻悻,当初她的确什么都不懂,甚至当洞房就是两个人在一个房间休憩罢了。
钟离国师也出声道,“若她是平常女子也就罢了,如今她是下一任国师的承袭之人,婚约岂可等同儿戏?
况且,臣二人于她没有尽到半分为人父母之责,现下还没有将她许配于别人的想法,还望国主谅解!”
国主也无他法,这夫妻二人不松口,他是决计不能强求的,只得温和的笑笑,“也罢,既然国师与夫人不同意,孤也奈何不得,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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