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动作并不能让他为之所动,反倒动情的低唤了声她的名字,而后吻上她细嫩白滑的脖颈。
“墨言,快放开,你不能这样!”
她伸手将他的头移开,厉声喝道。
他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将她转了个身,抵在后面的门上,低沉着沙哑的嗓音,“我知道你还不能接受,但你不能一直这样排斥我,你可以试着接受的!”
俯身,低头,缓缓靠近她,灼热的气息侵入初禾带着些凉意的肌肤,让她莫名不舒服。
“你真的要这样不负责任吗?”
已经触到她鼻尖的人听闻她的话,停了下来,近距离与她对视。
“什么意思?”
“你并不能给我什么,现下这般难道不是不负责任吗?”
她极尽淡漠的提醒,浇灭了他的兴致,他抬起头,思量片刻,“好,那就等我能给你承诺的时候,可到那时,记得不要在抗拒我!”
初禾盯着他的眸子,淡淡的浅笑,背手打开后面的门,旋身离开。
他看着离开的掠影,笑了笑,“轻功有进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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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一路离开丞相府,在一个偏僻的巷道里,落下,靠在后面高高的院墙上,深吸了几口气。
“怎么,没尽兴?”
带着一丝怒意的声音猝不及防钻进她耳中,吓得她刚抚平的心脏,在身体突然的颤抖下又欢快的剧烈跳动。
看着已到近前的黑影,月光照耀下,那张面具发出幽冷的寒光,似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相配。
“你、你一直跟着我?”
“你说呢?”
奇怪,怎么莫名有些心虚?好像被人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呸呸……想什么呢?初禾稳了心神,挺胸抬头不看他。
“我只是去问些事情而已!”
天!要命,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要同他解释啊?
“问事情需要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玖幽盯着她始终不敢看他的眸子,缓缓靠近,“还是说,你其实真的想同你的皇姐争上一争,毕竟你比她有这个资本!”
初禾瞬时对上他离得近近的眼睛,里面的漩涡越来越深,似在愤怒的咆哮,扩大,想要毁灭什么。
“祭司不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多吗?”
对,这才是她要说的话,莫了名了,他又不是她的谁?
“不觉得,本座向来如此,对自己看上的东西就不允许被别人惦记,更遑论自己的东西惦、记、别、人!”
他刻意将后面的字咬的极重,又离她近了些许。
被面具抵着脸,有些硌得慌,到让她适才空白的脑袋又填充了些、东西?!
“混蛋,你说、谁是东西?”她微微咬着银牙,小脸上映着怒气,还有些憋屈。
第二次了,她的胆子还真是格外的大啊,一日骂他两次,他又欺近了身,双手入在她身后的墙上。
“所以,这里,他是碰了,还是没碰?”
他的距离太近,又微微侧首,启唇的时候竟堪堪扫过她的,唇上一瞬间的酥痒,让她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自己,‘这里’指的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