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吓着了吧?咱们爷就是那个性子,动辄沉着脸地,其实对人是极好的,你不用怕。”
念波出了屋子,笑着问蒋佳月道。
她刚出去走了没两步,便瞧见叫含烟的丫鬟红肿着眼睛过来了,一时停在那里。
只见含烟站在门前喊了一声,随后念波走出了两人说了几句话,含烟就进去了,蒋佳月一时倒不好走。
因着念波朝自己走了过来。
二人坐在抄手游廊之下,只闻夏末荼靡的花香。
蒋佳月摇头,面上却红晕未散,显得她像个惊慌失措的小鹿般。
“有件事怕是得和你说一声。”念波就有些不好开口。
好好儿地小姑娘,都吓成了什么样子。
别看她们爷穿着衣服端的是十分俊朗挺拔,其实每日里都要练上半个时辰,身子是极结实的。
蒋佳月头一天来就瞧见这副景象,往常又不曾伺候过人,怕也是常理。
蒋佳月低着头,好歹耳朵上、后颈上的粉色是褪了去,却还不好意思抬头,怕被人看见窘迫的模样,“念波姐姐只管说就是。”
“算了,要不日后你就在外间伺候,里面的事情都我来做。”
念波本要把屋子里没人,只能我们俩伺候的事儿说了,想了一回,陆长风不过在江陵只再待二十来天就要走的,索性自己劳累些也就罢了。
“你若觉得不好,不用贴身伺候的。”
“如此真是谢谢姐姐了,我……我定会好好做事。”蒋佳月心头大定,着实感激念波的体谅。
方才虽只是一瞬,陆长风精瘦的腰身,有力的臂膀其实通通入了眼。
她不仅羞,还怕。
怕的不是陆长风说话时的语态神情很吓人,而是怕他那健硕的身材。
原本想着无非是端茶倒水的活计,哪成想还有这一遭……
她到底是个姑娘家,不曾见过什么世面,脸皮子薄,这样的安排虽然觉得十分对不住念波,她却无法拒绝。
念波苦笑一声,“说实话,咱们半斤八两。”
“啊?”
“别看我痴长你几岁,又打小在院里伺候的,其实也没正儿八经地做过这种事,不过是管着底下的人,或是做点子精细活而已。”
“这……”蒋佳月十分不安,“是我叫姐姐为难了,要不……还是换个人吧,如此也能帮着分担一二,不像我,什么忙也帮不上,还添了麻烦……”
大不了舍了这二两五钱的月例。
她咬咬牙,多熬夜做几件绣活,那八钱银子也就回来了。
念波却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
“这下咱俩倒是一样的处境,互相学习呗!”她露齿一笑,极妩媚的。
蒋佳月看的就是一呆。
刚刚含烟走过去,身姿袅娜摇曳,红唇水润,两腮带粉,已是说不出的娇俏可怜,念波虽看着严厉,但其身姿傲人,丰唇凤眼,勾人处更在含烟之上。
得亏她平常总板着脸,否则还不知是怎样的妖娆。
蒋佳月心里忽然生出个极羞人的念头,不知道陆长风他……
“怎么了?怕了?”念波见她呆着,收了笑,严肃道,“你来之前,就没好好思量过,既要做丫鬟,遇见什么事都不奇怪。你不是说家里境况不好吗?若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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