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教训的是。”肇裕薪连忙点头附和,“您说,我这罪过,仅仅是关起来恐怕不能算了吧?”
牢头一脸不可思议:“哟呵,你这是套我的话呢,还是当真是一个一心寻死的主儿?你说吧,你是想要凌迟啊,还是炮烙啊?”
“怎么安排我都不为过,我就是想给您提个醒。”肇裕薪继续引诱,“您想想看,把我抓进来的军爷,为什么不直接压我过去给火正发落?”
肇裕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牢头回他。随后,又在牢头开口之前,抢着说道:“这证明火正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现在他不方便过去汇报。”
“咳咳!”牢头咳嗽了一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肇裕薪嘿嘿一笑,说道:“我们反正是个死,现在就有一场富贵送给你,你若是接了这个富贵,给我们兄弟一餐饱饭便行。”
“你倒是聪明,火正今天有宴席要去吃,很快就要赶去赴宴。”牢头夸赞了肇裕薪一句,又说道,“等火正大人走了,给你们安排点好吃好喝却也不难。不过,你说的富贵,值不值这顿饭钱?”
肇裕薪诡异一笑,说道:“你看,你何不如直接将我们的事情举告给火正大人。到时候,火正大人就算着恼于你,也该念着你是尽心工作,有什么火都会撒在我们身上。我们几个左右事一死,不会在乎再多惹点麻烦。可是,你认真负责的上进形象,就在火正大人哪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哪能有什么用?”牢头不以为然。
肇裕薪继续分析道:“且不说,你给火正留了正面的印象,有多少潜在好处。若是您不去提这一句,等火正大人赴宴回来,抓我们的功劳,可就全都是那位军爷的了。跟你,可还能有半毛钱的关系不成?”
牢头似乎被肇裕薪说得动了心,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就依你!等着吧,我这就去跟火正说。万一要是讨了火正欢心,回来我就好吃好喝供到你们砍头。若是惹恼了火正,你们临死前这几日,就休想有好果子吃。”
“你去吧,我翻尘说话自然有把握。若是火正大人恼恨你,你大可叫她把账记在我翻尘头上。”肇裕薪满口大包大揽。
牢头点了点头,就去找融融说肇裕薪几人的事情了。
等牢头一走,悠然经年立即拍了拍肇裕薪的肩膀,满脸戏谑地说道:“小同志,这办法不错嘛。要是你跟那个什么火正真的有旧交,她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吧?”
肇裕薪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是当然,只要她听到我的名字,就算不去赴宴也得先来释放我们,你们就等着吧。”
与此同时,牢头壮着胆子等在了融融出行的必经之路上。
等融融快到面前的时候,牢头快步跪倒在路中间,高呼道:“属下有事禀告。”
融融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却仍旧吩咐左右暂时停止前进,想听听牢头怎么说。
牢头将肇裕薪的计划,变成了自己的话语,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而没有提起肇裕薪的昵称。
融融等牢头说完话,不耐烦地打发牢头道:“这种奸细,直接砍了就是了,以后就不用上报了。万一杀错了人,我再杀你们给人家赔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