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门子,安敢上门欺我?是看扁了我第七殿无人么?”天空拿出一殿之主的官威,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想让老村长知难而退。
奈何,老村长凛然不惧,人虽老迈,腰杆却挺得笔直。
“老夫活着时,常年与人王共事,更是没少与成仙的人王喝酒聊天。就算是这死后,也向来都是与阴天子同进同出。倒是一直不曾见过,何人有如此大的官威。”老村长面色不善,“天空神这官威大得,怕是阴天子都比不上你了吧!”
人说,宰相门人七品官。若是给天子守门,怕是京城的地方官也就是这个级别了。
这主要是因为,这样的岗位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高官要员,眼界与能说得上话的圈子,都比一般人要高出不少。
天空若是一直强调自己主神的实力与神位,老村长或许没有什么可以攻评的地方。
这一摆官威,却正中老村长下怀。不要说是一个天空,便是阴天子当面,老村长也绝对是说得上话的。
天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就有些后悔,她在后悔自己的鲁莽。
可是,身为神祇的高高在上感,还帮她强撑着面子不肯放下架子。
她自知自己理亏,没有反驳老村长的话,只是冷冷一哼,便算是回应。
老村长拿下了这一局,却也知道这事情,只是互相忌惮与给面子的事情,真的较起真来,是禁不住推敲的。
是以,老村长也退了一步,说道:“我们的诉求一直都没有变过,就是希望天空神明示奢比尸神的下落。这一次,奢比尸神很可能是做下了天大的案子,您就算想护着他,怕是也护不住了。”
“唉!”天空神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尊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话说到这份上,本尊也不怕丑了,本尊早在一千年前便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自那时开始,他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本尊是阻拦不住的。”
肇裕薪一直在一旁听着,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笑。
心说,这神祇恐怕也有生理周期。这天空就像是更年期的妈妈,因为叛逆期的奢比尸不回家,而四处迁怒别人。
正这般想着,肇裕薪嘴角便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微笑。
这一丝微笑,立即就被心里窝火的天空捕捉到了。
天空冷着脸问肇裕薪:“这位看着也是面生的很,不知道刚才本座说的话,可有哪里是你觉得可笑的么?”
肇裕薪连忙向天空行礼,说道:“晚辈是误入地府的冒险者,见过天空神。”
天空一听肇裕薪只是一个冒险者,立即就冷嘲热讽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一个冒险者凭什么能介入本尊的谈话?莫非,你还是个红尘神仙级别的冒险者不成?”
肇裕薪也不不恼怒,不卑不亢地回答:“晚辈能来这里,自然有晚辈自居的门道与办法。至于说能不能就刚才的话题插上话,不知道最近几日才见过天空神都不知道行踪的暗天子,算不算有资格。”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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