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我朝着贡布大叫了一声,贡布连头都没回就将手中的八服竖在自己的胸前,而与此同时,尸蟒的巨口刚好撞在八服的剑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直接倒飞了过去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一口鲜血从贡布嘴里吐了出来。
草!
我骂了一声提着开山刀就朝着尸蟒冲了过去,还没到跟前,那尸蟒就猛地一个摆尾把我重重地甩了出去,刚好撞在贡布身上,贡布眼疾手快的接过我的身体然后借势把我扶到一边。
我有些歉意地看着贡布,贡布摇摇头没有说话,站起身子再次用双手握住剑柄全身具备地盯着尸蟒的眼睛,怒吼一声举起八服就朝着尸蟒劈了下去。
那尸蟒虽然体积庞大,但灵活度有限,特别是在这间狭窄的房间里,想扭动全身来躲避贡布的这一击更是难上加难,巨大的蛇头堪堪躲过剑刃,八服就夹带着巨力劈在了尸蟒的脖子上,一股腥臭的黑血顷刻洒了出来,浇了我一身。
我在那尸蟒的重击下感觉全身都的骨头都被打断了,昏昏沉沉中被这股黑血浇了个清醒,立马强挣扎着站起身跟在贡布的后面朝着尸蟒的身上砍了过去,可是在开山刀接触到尸蟒的一刹那,却“叮”地一声脆响溅起一阵火花,我当时用力过猛虎口被震的发麻开山刀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靠,这蛇鳞也太硬了一点吧!
我痛呼了一声,贡布见状冲我说道:“攻击它头部范围内的部分,这尸蟒正在蜕皮,刚蜕到蛇头的下面,那里都是新长出来的蛇鳞,没有其他地方的坚固。”
我点点头再次握紧开山刀,看着尸蟒在贡布的一击下逃到对面的墙角再次将身体盘在一起,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怒视着我们。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问贡布这么来到的这里,只是全身心地盯着尸蟒的一举一动,这家伙非常狡猾,任何一个破绽被它抓住可能就会玩完。
我喘着粗气对贡布说:“接下来怎么办,咱俩能不能干掉它。”
贡布目不转睛地盯着尸蟒说:“有机会,但是必须一击毙命把它的头砍下来,不然其他的都是白费功夫。”
尸蟒的头?
那可是跟水桶差不多粗,想要一下子就砍下来那得多大的力气,想使出这么大的力气必须得瞅准时机蓄满了力量一击毙命,这得很长的时间才行,这尸蟒狡猾的很,压根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突然开始后悔让张博回去了,如果这个时候他在这里,管它多大的尸蟒,只要是活物,都抗不过一梭子子弹,一梭子不行再来一梭子,肯定不会像眼前这么麻烦。
我和贡布就这么和尸蟒一直对峙着,那尸蟒刚受了重伤这会儿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昂着头看着我们,似乎在等我们先动手好找出破绽解决我们。
我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俩体力肯定耗不过它,得想办法才行。”
“一会儿我过去引开它,你找准时机就像我刚说的照着它头和身子的连接处砍下去,能不能行就看这一次了。”
贡布严肃的说着,但是我感觉到他似乎承担起了其中最危险的部分,而把看似重要却最为安全的部分交给了我。
他要尸蟒出动就必须让自己破绽百出,让尸蟒觉得能杀死他,这样尸蟒才会漏出破绽让我去攻击,这样的举动非常危险,而且就算尸蟒漏出破绽以我的能力也未必能对尸蟒造成必杀。
所以说让我去引开尸蟒然后贡布去斩杀才是最为理智的,他现在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我以身涉险,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如果失败了,两个人一个都活不了!
想到这里我跟贡布说:“我手上的力度不行,跟你的力气差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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