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灯熄灭的一瞬间,谢雅楠用手捏了捏我的手掌,我当下明白这灯是她关的,她一定看出来了什么。
明白了她的意思后我放缓了呼吸,和她靠坐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当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后,外面的声音变的愈加明显,暴风雪像是要卷动天地一般呼啸着,吹得帐篷呼啦啦作响,风声夹杂着“咕噜噜”的怪声传到耳朵里。
是外面那东西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楞了一下,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突然想起姚老大之前在跟我说的那个不知名的墓,里面青铜棺里的东西发出也是这个声音。
只不过当时姚老大也只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我也没有亲耳听见,不敢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东西,但是姚老大还说那玩意儿湿哒哒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而外面的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但是它手脚上的蹼应该是长期在水中生活或者是水周边而自然生长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更改不了。
想到这里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头绪,也不能张嘴说话让谢雅楠分析分析,而且就算是那玩意儿姚老大也没说怎么对付它,当时他跑的比兔子都快,眼下我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跑,只能祈祷关灯之后它看不见我们能自己走。
我和谢雅楠就这样跟外面那个东西就这样毫无声息地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中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夜里气氛骤降,我身上贴着热力贴加保暖衣和羽绒服都已经可以感觉到寒气蹭蹭地往后脑勺窜,跟在冰天雪地里光屁股一样,脸都冻的没有知觉了。
此时谢雅楠的手也跟冰块一样,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可以感觉到她一直在哆嗦,上下牙齿打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那咕噜噜的怪声时不时夹在风中像催命符一样传到耳朵里,我俩这会儿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在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活活冻死。
这会儿要是八服剑在就好了,起码还可以出去拼一拼,现在只能寄托于在贡布回来之前它没有想到进来的办法。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外面的风雪声好像突然减弱了一些,而且那东西发出的怪声也小了不少,而且正离我们越来越远。
“就这么走了?”
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声音,那怪声确实正离我们越来越远,好像是朝着湖的方向去了。
还真是从湖里爬出来的东西。
我心叹一声,就感觉到谢雅楠在旁边动了一下,接着就是呼啦啦的身体活动时登山服发出来的摩擦声,我估计她也注意到那东西已经开了,想活动下快被冻僵的身体。
又过了一小会儿,确定了那东西不在外面之后,我感觉到耳边一热谢雅楠似乎想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东西,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按着不让她说话,谢雅楠在短暂挣扎后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静了下来,可就在这一瞬间,那“咕噜噜”的怪声再次从外面传了进来!
果然是那东西!
姚老大之前在那个不知名墓里被青铜棺里的玩意儿耍了一道,我当时听着就觉得这玩意儿肯定是有智商,而且智商还不低,虽然一开始不敢断定外面这东西是不是和青铜棺里的一样,但是这样一来,肯定是同一个!
而且他为什么一直没有破开帐篷我在此刻也想明白了,当时姚老大是靠着秉着呼吸才能蒙骗它一会儿,证明这个东西是靠活人的气息来寻找方位的,它之所以一直没有确定我们在没在里面是因为这场暴风雪太大,完全掩盖住了我们的气息,它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试探,想引诱我们主动暴露!
但是姚老大说的他们离开成都也并不是很远,从距离上来看和这里起码差着上千公里,为什么会出现同样的玩意儿?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虽然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有没有被那东西发现,但它肯定是和我耗上了,与其被冻死倒不如趁现在出去跟它拼一把,总不能连它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这样玩完了吧?
我抓着谢雅楠的手,在她手掌上轻轻写下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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