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我想起了爹娘,没有想到他们刚回去送完老人又要回来送他们的儿子,还有我没有追到手的班花,它会不会嫁给一个猪头大耳但是很有钱的老男人。。
那一刻我想了很多很多,从小学想到了高中毕业,心中不由地出现了一个疑问,我还没死?
想到这我猛然睁开眼,却见那头血尸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趴在我身上,这次是真的趴在身上,巨大的重量让我喘不过来气,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它没有动静了。
再确认这血尸确实没有动静之后,我用力推开血尸,那血尸这次真的成了一具尸体,没有之前那个铜墙铁壁的身躯,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我推到了地上,没有了血尸遮住视线,我看了二叔!
二叔此时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里拎着一条白花花的东西,正笑着看着我说:“休息好了没有?休息好了该找出口离开这里了。”
我没有理会二叔的调侃,而是死死盯着他手里那条白花花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居然是条人的脊椎!
我又低头看向了瘫在一边的血尸,那血尸的后脊梁处破了个大血洞,那条脊椎,该不会是从这里抽出来的吧?
二叔见我一脸迷茫,将手中的血尸脊椎拎了拎说:“还好你刚撞的远,近一点可就来不及了。”
我看向二叔问道:“是你干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个不学无术的二叔和眼前那个抽血尸脊椎的壮举连在一起。
“难不成是你干的?还好老祖宗的手艺没丢,一抓见真,以后出去也够我吹一壶的。”
二叔将血尸脊椎丢在一旁过来扶我站起来,见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对我说道:“这血尸最恐怖的除了力量和攻击性外,就是他身上的血渣,有剧毒,我们管它叫血尸毒,能够直接渗入人的皮肤进入血液,一旦沾上了,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毒发毙命。”
二叔轻描淡写的说着,我看着身上沾满的血渣和二叔的手,支支吾吾说:“那,咱俩这。。。。”
二叔点点头说:“是的,之前一直不敢和这血尸硬碰硬就是担心这个,除非是有趁手的兵器,徒手上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我闻言默然,这一路太多的事情和东西都一点点颠覆着我二十年来的世界观,多少次死里逃生后身陷绝境再看见希望再到破灭,此时的我竟然对生死有些看淡,一颗心已经麻木起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自嘲了一声,白不二啊白不二,你个刚刚二十岁的人都能看淡生死,还能经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算是没白活。
二叔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看着我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由地骂了一句:“瞧你那点出息,我说过咱俩死定了?”
我一听二叔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连忙站起来说:“还有救?”
“废话,不然拼了老命去干那血尸干什么?”二叔没好气地说道:“如果这里真的是汉朝帝陵的话,那这主殿里必定有剥了树皮的柏木坊垒砌而成的帝王汉朝帝王棺椁,黄肠题凑。”
黄肠题凑?
“那黄肠题凑历经千年,加上墓中相应的湿度和温度,必定会长出血灵芝,那血灵芝是治尸毒的神药,有了它,咱俩血尸毒一定能治好,包括你的尸斑。”
我和二叔又在主殿下的广场上休息了一会儿,此时的月光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亮,整个山洞里的光线变的昏暗了许多,我和二叔同时抬头看向了山洞缝隙的月亮,却见那月亮早就不见了,只有残留的月辉还能使墓里面有些许视线。
二叔拍拍屁股说不早了,这个城池太邪乎,居然能自己运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而且这大墓的建势夺天地造化,不知道在日夜交替时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咱们赶紧进去,解决掉尸毒后就想办法出去。
我对二叔的话表示赞同,说实在的此时我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我这会儿只想回到家洗个澡,打开电脑找个电视剧一边看一边啃鸭掌喝啤酒。
事不宜迟,我和二叔动身前往主殿走了过去,离近主殿才发现,这主殿原来叫永乐宫。
二叔看了不屑地冷笑了声说:“古有汉高祖的长乐宫,意为长久快乐,这里面的家伙居然还想高汉高祖一头,我倒是要见见里面睡的是何许人也。”
那条通往永乐宫的阶梯很长很长,而且很高,我知道这种在皇帝主殿前的阶梯叫陛,那时候的人不敢喊皇帝的名字,只能下台阶下禀告事情,所以管皇帝叫陛下。
想到这我开玩笑滴跟二叔说,咱俩像不像正准备去面圣的大臣。
二叔听完哈哈大笑,可是就在我们到了永乐宫正殿门前时,二叔笑到一半的笑声硬是咽了回去。
那永乐宫的正殿里,有琴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