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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马德里的宴会上她风光了那么一下,下了宴会之后,当晚慕修辞的表现,就让她心凉透顶,从此陷入无尽的恐慌里面。
只有找人来刺激一下顾时年,每次刺激得她发疯抓狂,苏心然才会稍微安心,才会舒服一点!
她就不信,一个女人会贱到那种地步。
听见自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还能舔着脸在他身边不走!
呵。
顾时年。
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
夜里的时候,慕修辞先去了一家跨国公司。
七点半。
他看了一眼时间,跟对方的谈话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他兀自起身。
“慕、慕先生,您为什么突然走,是因为我们给出的价格不合适吗?”
慕修辞淡漠道:“不是,我还有别的事。董叔。”
“我知道。”董瑞成笑着上来,“少爷有事先走,这里交给我。”
“嗯。”
他言罢拿过衣服径直走了。
“哎,慕少,慕少……”
“徐先生不用着急,慕少有急事先走,这个项目,我跟您谈是一样的……”
夜里寒风凛冽。
慕修辞打电话给了那家店的老板,老板说顾时年下了班就直接过来了,在店里要了一壶茶水,一直等到现在。
他眸色变深邃。
这下踩下了油门,一下子飚行得更快了,风驰电掣之间就到了那家店。
这附近比较偏远,公交车地铁都不通,他看了一眼,她或许是下了车用很远的地方散步过来。
这个点儿还没吃饭。
走进去,脚一跨入门边,就就像是跨进无数层叠的回忆里面,曾经的那些温暖甜蜜,铺天盖地而来,慕修辞手都抖了抖,攥紧了手指,这才稳住心神往里走。
顾时年没有挑包间,而是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适合谈事情。
慕修辞走过去时,一个炭烧火锅刚刚端上来,不知道怎么,她竟然点了香辣的干锅,慕修辞脸色立马黑了。
他走过去,将手套放在旁边。
顾时年正倒茶水,一愣,抬头看到他了,几日不见,他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俊脸还是一丝魅惑都不减,她小脸苍白了几下沉下来,道:“你坐。”
旁边高大挺拔的身影顿了顿,然后步伐稳健地过去坐下来。
他不知道怎么了,脸色阴沉。
“我饿了,下班到现在没有吃饭我先开动了。”顾时年拆了筷子就动手。慕修辞猛然探身过去,一把抓住她柔凉的手腕,触碰到的那个瞬间,一片滑腻让他险些失控,顺着她的手就滑下去,控制了一下,却还是更紧地攥紧了她的手,沉沉哑声道:“这些刺激性太过了,”他对服
务生道,“端下去,换你们的菌香鱼过来。”
顾时年小脸很冰,道:“不好意思,这顿饭我付钱的。”
“我不同意。”
“我也不是请你吃饭,我只是饿了自己过来吃东西,顺便跟你谈事情。”
他脸色冷硬,却是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攥紧她的手不放松,直到服务生把那一锅东西端下去了。
顾时年恼火心痛,她还是没有发言权。
锅端下去了,再这么攥紧她的手不好,慕修辞却不知道怎么都松不开,眉眼冷冽却温柔,凝视着她道:“不是要跟我谈事情吗?谈吧。”
“你把手松开我再谈。”
慕修辞薄唇上的血色褪了褪,即便被这么命令却还是松不开,紧紧握住她的手揉了两下,用着最蹩脚的借口:“你的手太凉。”
“慕修辞,”顾时年一字一顿地冷声说,“把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给我拿开。”
他眉梢剧烈一跳!
这个刺激。
够重。
他脸色惨白得厉害,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但不知道自己这么辩解还有什么用,他眼眸里一大片刺痛的血红,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顾时年冷冷抽回手,用湿纸巾擦了好几遍。
慕修辞开口问道:“刚刚那件事是谁告诉你的?关于,我碰过其他女人?”
顾时年冷笑。
“年年,你说话。”
“我需要别人告诉我什么吗?”顾时年小脸冷冷抬起,“不然你娶苏心然回家干什么?当佛祖一样供着吗?你觉得我会相信?”
是啊。
这件事。
未免太可笑了。
说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肯相信。
慕修辞浅笑,里面夹杂了痛楚苦涩的味道,他修长的手指端起杯子喝茶,细看手有些抖。
“你前两天,去司岩那里看了你母亲?”他主动开口问了。
顾时年一愣,身体僵住,然后点点头:“我去了。”“可我在里面并没有碰见她,我来就是想问你,她现在人在哪里?你扣下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