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过市,这都没有敢过问,还把官差给掳去,这到底何许人也啊?”
程捕头把松柏拉到一旁,小声言道:“这些是工部的差役,比咱们级别高,就别多管这些闲事了,我去给他们说说,把你给放了,记住哦!别再声张了,否则等下我都保不了你了。”
松柏顿时停止了言语,望着程捕头过去,点头哈腰,附耳对那青衫汉子言语几句,只见其像狗一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心里顿觉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青衫汉子贾义行了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附耳过来言道:“你也是官家的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官差给人弄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包庇之罪,好自为之吧。”
望着这贾义,大摇大摆往衙门口而去,师爷林云志从大堂出来,老远就抱拳言道:“贾大人,今儿个什么风啊?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里面请里面请,后面这些是何人啊?”
“我的堂兄给人杀死了,这些刁民全部在场,居然隐瞒不报,所以就全带回来,一个一个当庭问罪,隐瞒包庇之人,必须给我严办惩处。”这青衫汉子贾义,面有怒色言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这些应该都是证人吧?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这边请,老爷已经在大堂等候了。”林云志拍马逢迎言道。
大堂上端坐的马德法,看见这师爷林云志,领着贾义进门而来,遂既起坐下来,满脸堆笑迎接了过来,笑着言道:“下面人前来禀报,说是贾义贾大人来人,我还不相信,我这庙小,大人怎么会来我这里,现在一见,果真是大人你啊!”
贾义有些傲慢的行了过去,对着马德法吩咐言道:“我的堂兄给人杀了,这伙人全部在场,居然都包庇真凶,包庇也就算了,居然连你这衙门的官差,也是吱吱不语,我看你今天当一回青天大老爷,就在这旁边听审吧!”
这马德法面有难色,走进松柏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你也牵扯进去了,这朝廷工部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马大人,我从古家大院而回,路过茶棚喝茶解暑,谁知一阵风起沙扬,待我睁开眼之时,这人已经倒地不起,这青衫汉子非要说我包庇,我也是冤枉啊!”
马德法摇着头挥着手,转身往大堂上座而回,还未坐定,一拍惊堂木,对着衙差喊道:“众衙役挺令,把一干人等,都给我带上堂来,升堂!”
众人皆被一一带进大堂而来,衙役们敲响水火棍,齐声吼道:“威……武……”吓得众人皆低头不语,还是这卖茶的老翁懂事,赶紧跪地叩头,众人见状,这才七零八落跟着跪下地去。
只听这马德法又拍惊堂木,对着众人大吼一声:“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还是这白头老翁,率先答复言道:“草民乃是黎明乡村民,小人姓谢名伯仲,在路边摆摊卖茶为生,”
“就是你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先杖责三十,若是再不招,继续给我打。”这马德法从这案桌上,扔下令牌,怒声言道。
众人目瞪口呆,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号令,皆是面面相窥,衙役拖着水火棍,将这谢伯仲放平在地,挥着棍子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