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震开松柏手中的钢刀,反弹了出去,砍在那木桩之上,双手伸出,欲卡住松柏的脖子。
松柏就地一阵翻滚,躲过这恶少袭来的双拳,一个打挺再次翻身而起,弯腰蹲身扎马,强忍寒气心口翻滚,再次将胸口另外两个穴道封住,一口恶血喷嘴而出。
这恶少胡为,此时更是狂笑不止,松柏见机会来了,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下巴的喉结之处,再顺势一阵连踢,将其一直踢到擂台之下,这才落于地面之上,这恶少抖动了一下,顿时没有动静。
“好,打得好!”这人群中不知道谁吼了这么一嗓子,众人皆欢呼起来,将松柏高高举起,不停的抛向天空之中。
胡伦在后面,看着儿子被松柏打下台来,赶紧挥手对手下言道:“赶紧把少爷抬回来,不听我的话,太过轻敌,迟早的吃亏,唉!”
这时候,新任的兵部尚书,樊岗登上擂台之上,挥手示意大家停止,继而言道:“今天的擂台比试,就到这里了,明日比试武器对战,各位江湖豪杰,回去准备准备,等下就随兵部官员一起撤离皇宫,不要擅自行动,这皇宫内抓住,那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
松柏与陈月静,跟随着兵部的官员,陆续退出这玄武门,四处观望,却未见到这华山派的韩林通。
陈月静见松柏在玄武门外张望,遂既上前言道:“走吧!也许他早就离开这皇宫了,咱们回去吧!你也伤的不轻,又运气发功,这寒气绿色已经蔓延到颈部了。”
松柏还是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张望,却始终未见到韩林通的身影,心中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到底想什么呢?这一路你一句话也不说,”陈月静摇着松柏的胳膊问道。
“那日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就是我晕倒的那个晚上。”松柏所有所思地问道。
“是华山派弟子来叫我的,当时就看见你晕倒在擂台之上,后来我们俩将你抬回木屋,就是这样啊。”陈月静解释言道。
“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我觉得这个华山派弟子,不是以前那个,哭喊救命贪生怕死的韩林通,也许只是我太过敏感,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松柏一边走,一边对陈月静言道。
“好像是有些不对劲,那日晚上,我看他的目光闪烁,说话有些闪烁其词,一点惧怕之意都没有,跟我们救他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陈月静一边把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言道。
“问题就在这了,那晚我晕倒前,明明看见一个白影闪过,他却只字未于提及,着实让人心生疑惑也。”松柏寻思片刻言道。
“走吧!出了皇城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些姐妹在家等一天了,还保不准又出什么乱子。”陈月静催促着,两人回木屋而去。
木屋外,蔡敏之在树林里徘徊,看见松柏二人归来,一路奔跑着过来,大声喊叫着:“你们可回来了,快回去看看赫瑞娜妹妹吧,我摸着她的头,感觉像着火了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松柏二话没说,快步奔木屋而回,却听到身后蔡敏之的喊叫之声,遂既转头望去,只见她左脚被绳子套住,吊在树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