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赶紧接了过去言道:“像什么?你刚才那玩意,我也是觉得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好像是男人的……”洪开山欲言又止言道,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五毒教姐妹花,笑的花枝乱颤,捂着嘴言道:“对了,就是你们男人的宝贝疙瘩,别不好意思,难道自己的东西,你们看见还会害羞,真是好笑。”
“不知道周姑娘,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呢?莫不是……哈哈!哈!”段有福邪恶笑望着这姐妹二人。
“实不相瞒,这东西确实是我们托李掌门,从东瀛海商那里购得,本答应今晚再给我们,唉!却不知这下却阴阳相隔了,”妹妹周庆珊有些幽怨言道。
“这木头疙瘩,有啥好玩的,晚上哥哥陪二位妹子,还是鸳鸯楼饮酒,怎么也比那玩意实在贴实啊!”段有福挑逗着眼睛言道。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姐妹二人的厉害,到时候怕你趴着回家去呢?哈哈!”两姐妹媚眼频抛言道。
近夜时分,众英雄皆回客栈而去,华山派弟子几人,在擂台上披麻戴孝,为李文莱添香烧纸,默默在一起擦拭着眼泪。
松柏行出木屋,看着擂台上的众人,皆是哭啼成声,白色的布幡随风飘扬,不免几丝悲怆却上心头。
陈月静从背后走来,站立于松柏身旁:“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怎么了,还泪眼汪汪的,”
“华山派掌门李文莱,下午还好好的,现在却躺在擂台上了,生死不可未卜先知,这开科武举,却来此送了性命,唉!世事无常,没有个定数,感叹啊!”松柏摇头言道。
“相公,你不必如此伤感,这江湖中人,一踏入的那天,便已经做好随时归去的准备,他这状况,十有八九估计是仇家寻仇,自己种的苦果,当时还得自己去尝尝,回去吧!过两天就开始比武夺魁了,正事要紧。”陈月静搀扶着松柏胳膊,进木屋而去。
半夜三更,松柏起床下来,推门而出,摸黑奔小树林而去,刚脱裤蹲身,却听得一阵的轻快脚步声,一个黑影飞快往擂台而去也。
松柏大叫不好,却苦于难以脱身,只得发力猛震,希望可以尽快结束,只见那人飞身擂台上,抽出腰间佩刀,亮着寒光冷影,朝那个几个弟子而去。
几个昏昏欲睡的弟子,在还没看清来人面目,便被一刀结果了性命,大弟子韩林通,被声音惊醒,看见此人拿刀乱砍,众师兄弟皆命丧当场,遂即拔腿就跑,朝擂台下而去。
“别杀我啊!我还没有娶过媳妇,我不想死啊!大侠饶命啊!”韩林通一路奔跑,一路哭声求饶。
“想跑去叫人,是吧?我送你和你师父师弟见面,不用感谢我,因为只有躺着人,才可以把秘密烂在嘴里。”这戴斗笠的黑衣人,从擂台飞身跃起,一脚飞踢过去,将韩林通踢倒于地,只见他不停的求饶,一边朝前爬行而去。
戴斗笠的黑衣人,冷笑声声,举起刀光闪闪的钢刀,刀口直向韩林通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