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项蒲还想说什么,却被儿子一把按住。
项彬不顾父亲担忧,桌子下面的手抓着项蒲手腕,皱着眉头说道:“爹,你就先别瞎担心了,鹰弟向来沉稳,他有分寸的。”
大长老看见这副局面,也冲项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插嘴。
项蒲叹了口气,微微点头。“如今的项家,即便再兴旺繁盛,也与我这个流放之人毫无关系了,你出的功劳苦劳,又与我何干?”项鹰冷笑一声,看向老祖的眼神之中尽是嘲讽:“当初是你把我跟父亲赶出了项家,如今还想用项家为自
己求情?笑话!”老祖眼神一黯,神色有些落寞:“当初你父亲还是家主的时候,对他的事情与项家之事,我从未说过任何不字,对你,也没有任何成见,就因为那一件事情,之前的旧情,都不算了吗?我那么做,不都是为
了保住项家的战体血脉啊,项鹰,你要明白我的苦衷,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整个项家……”
啪!
项鹰一拍桌子,震的几个茶盏左右摇晃,身上摄人气势瞬间冲出,径直压在老祖身上:“如果不想死,就别那么多废话。魔君这个人,你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老祖被项鹰的动作一惊,身上瞬间如有压着千钧之重,心脏紧紧收缩,拧的微微发疼,于是赶紧摇头:“我不记得,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你也不记得项家祖地的秘境了?”项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继续问道:“承墟殿、真龙骨架、战体血脉?”
项鹰一字一句的说着,老祖却听得心惊胆战。
他怎么会知道魔君和战体血脉之事?难道他也曾闯入秘境,见到了承墟殿中的魔君?!这可如何是好,我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老祖强忍恐惧忐忑,摇头否认。
项鹰眉头一皱,面色不悦。
老祖极力装出一副无知模样,眼神略显呆滞,愣愣的看着项鹰,心中却飞快思索盘算。
只要熬过这一劫,等项邦回来,我还能东山再起,魔君与战体血脉的事情,绝对不能让项鹰知道!
项鹰看着老祖,目光冷冽,眉头微微一皱。
毛地黄察觉项鹰不悦,伸手往头顶的乱发中掏去:“主人你别着急,我这有个好东西,保证他说实话!”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也从未听说过什么魔君……”老祖见状,心中惊惧,极力否认这,眼神真诚又惊恐。
“到底知不知道,吃了这颗真言毒丹之后,再说吧!嘿嘿。”枯黄乱发中,毛地黄掏出一颗灰色丹药,如同用石灰粉揉成一般,被鬼手捏着,簌簌的往下掉灰白色粉末。
老祖看看项鹰,又看了一眼毛地黄手中的真言毒丹,想要挺身后退躲避,却因为体力不支,中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小腿上:“我不吃,这是什么东西,你想害我!”
“什么东西?嘿嘿……”毛地黄一脸猥琐笑意,缓缓逼近老祖,鬼手一伸一弯,按在老祖脸上,食指中指粗鲁撬开嘴巴,另一只手将真言毒丹仍进老祖嘴里:“当然是好东西了,给你补补,吃了吧!”
说着,毛地黄将老祖下巴一抬,强迫他拉直食道,将丹药吞入胃中。
老祖被项鹰打成重伤,经脉修为尽废,已经十分虚弱,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徒劳的挣动着身子,被迫吞下真言毒丹。
顿时,一股酸涩的苦味瞬间蔓延开来,老祖只觉得头脑晕眩,全身麻木无知,神识变得模糊起来。
毛地黄凑近老祖,盯着老祖无神的双眼看了半天,又伸出两根手指,佯装要戳进他眼珠中,一点一点靠近。
老祖目光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对于毛地黄的动作毫无反应。“嘿嘿,成了!”毛地黄挺直胸膛,对老祖的反应十分满意,笑呵呵的坐回桌边,冲项鹰一脸讨好:“吃了这真言毒丹,他全身的神经都会被麻痹,脑子反应的很慢,只有说话能力没有减弱,您问他问题,他
会下意识的说出实话,保证真实,童叟无欺!不过,药效只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主人您快问吧!”
项鹰点点头,再次问道:“你还记得魔君吗?”
“记得。”老祖神情呆滞,瘫坐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瞬间给出了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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