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澜凝眉,笑了笑说:“上面的人怎么说不是你我要考虑的问题,不过今天,我也不怕告诉大家,对于这件事,上面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我才来询问一下大家的意见。”
话音落,刚刚的男人笑了笑,看着唐君澜说:“唐公子,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还需要询问大家吗?我们随随便便拿出去一个人,就足以让这个人永远闭嘴。”
唐君澜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男人继续。
男人笑笑说:“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那个人不过就是军营里的一个小小的兵王,而且,我听说当年他还因为一些事情,主动离开了军营。”
说着,男人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一个留着板寸头,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身上,说:“廖老弟,这种情况,军营应该是按着逃兵处理的吧?”
廖钟坤点了点头说:“没错,对于逃兵,军营会收回一切特权,也就是说,我们解决这个人的话,军营绝不会出面。”
男人点头,转身看着唐君澜,笑着说:“唐公子,既然是这样的话,您看,这件事交给我办怎么样?”
唐君澜点了点头,说:“那好,苗老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跟他同来的那个女人,一定要留下,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是等他们从柳家出来,再动手。”
“柳家的人吗?”苗生脸上勾起一抹冷笑,说:“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会一举扳倒柳家。”
唐君澜笑了笑,举杯说:“那我就在这里祝苗老板马到成功,一举灭杀了这个我们上京圈子里共同的敌人。”
众人齐齐举杯,欢笑声一片。
喝完酒,唐君澜看了眼手表,对着众人歉意的笑笑,说:“各位,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大家随便吃,记在我的账上就行。”
“哈哈哈,唐公子客气了。”
恭维声一片,唐君澜直接离开了包间,走出纹玉轩后,径直上车。
司机扭头,满脸的询问。
唐君澜说:“去铭海酒店。”
司机点头,连忙开车,没一会,停在铭海酒店后门。
酒店的老板和经理早在后门等候,唐君澜下车后,齐齐躬身施礼。
唐君澜摆了摆手,径直上楼,很快,到了一处包间,敲了敲门。
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唐君澜并没有回答,连续敲了五下门后,安静的等待。
“吱呀。”
房间们被打开。
唐君澜连忙走进去。
房间不小,门口站着两个腰间鼓鼓的保镖,眼神中满是凶狠。
唐君澜直接越过保镖,走进房间。
沙发上,霍瑾端坐在那里,扭头淡淡的看了唐君澜一眼,说:“君澜,怎么样?”
唐君澜笑笑,为霍瑾的酒杯添上酒后,才说:“谨哥,你放心吧,我把这个消息一放出去,那些人都上套了,估计曲寒到了上京,不会好过的。”
霍瑾点了点头,说:“这就好,不过,他们难道没有怀疑吗?”
唐君澜冷笑,说:“他们那样一群只知道趋炎附势的小人,怎么可能想到这么深层次的东西,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曲寒会牵扯那么多的东西。”
“呼。”
霍瑾长长的出了口气,说:“这样最好,让他们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杀了曲寒,我就不信了,等他死了那天,还能翻的出什么浪花。”
唐君澜一笑,点了点头。
霍瑾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一笑,说:“对了,你记得抽时间把曲寒来上京这个消息透露给赵家。”
唐君澜眼中满是疑惑,说:“谨哥,这是为何?”
“哼。”
霍瑾冷笑,说:“我那个父亲,胆小如鼠,得知了曲寒杀了赵行天后,就瞒下曲寒来上京的事情,怕的就是赵家会找上曲寒,到时候会给他惹麻烦,你觉得,曲寒在临安的时候赵家不敢动,可是如果他来到了上京,赵家还没有反应吗?“
唐君澜闻言,嘴角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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