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话音刚落,便愣住了,垂在头顶的是属于柳思忆的裙子,耳畔是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
肉色的。
柳思忆惊呼一声,接着那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猛地向下。
曲寒再次感觉了浓浓的窒息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异的容易引人犯罪的味道。
“啊!”
柳思忆发觉此时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面前是曲寒的身体,而曲寒的脑袋,无疑,是在下面。
江情缓缓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嘟囔着:“还真的,闹大了。”
说完,江情连忙闭上了眼睛,紧接着,耳畔就传来各种声音,有柳思忆的怒骂,也有曲寒的惨叫。
总之,江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柳思忆已经换上了睡衣,而曲寒,则是鼻青脸肿的在那里拖地。
终于,可能是柳思忆觉得差不多了,吩咐睡觉,曲寒这叫一个郁闷,可刚刚躺在床上,电话铃声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初一,曲寒没办法,接通了电话。
“寒哥,郑家来人了,说想见您。”
曲寒皱眉沉思,说:“见我?郑家?是上京那个郑家?”
初一说:“是的。”
曲寒想了想说:“郑家的谁来了?”
初一说:“是郑岩。”
“呦,这老家伙啊,行,让他等着吧。”
“好的。”
挂断了电话后,曲寒想了想,还是穿好了衣服,慢悠悠的下床,出了别墅,直奔初一的四合院。
到了后,曲寒下车,正厅中灯火通明。
曲寒笑笑,缓缓走进屋子。
郑岩是个八十岁左右的老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棉服,见曲寒走进来,连忙起身,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走到曲寒的身边,说:“曲先生,久违了。”
曲寒一笑,并没有搭理郑岩,直接走到主位上,看了眼初一才说:“这么晚叫我过来干嘛?”
郑岩立马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曲先生,您千万别生气,我只是。”
“行了。”曲寒摆手,说:“有话说,有屁放,说事。”
郑岩点头,说:“曲先生,其实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您的行踪的,这么久才来拜访,实在不好意思。”
曲寒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烦。
郑岩见状,连忙苦笑着说:“曲先生,其实我来主要是想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曲寒眼神微冷,目光有些深沉,说:“老爷子,我对你们郑家,可以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不过,呵呵,我实在没想到当年的事情,你们也有参与啊?”
听言,郑岩瞬间脸色苍白,说:“没有没有,先生明察啊,我们绝对没有参加。”
“哼!”曲寒冷哼一声,说:“没参加最好,那行吧,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酌情考虑的。”
郑岩脸色一喜,连忙开口。
夜,越发的深沉。
正厅里,郑岩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说:“曲先生,我所知道的事情的真相,就是这么回事。”
初一点头挥手,送郑家的一行人离开了。
再到正厅,初一看着曲寒说:“寒哥,你说郑岩说的会是真的吗?”
“恩。”曲寒突然满脸的疲惫,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说:“郑岩这个老狐狸,心眼虽多,不过他还是知道咱们的力量的,算了,告诉初四,暂时撤离吧,下一步动作,再说。”
初一点了点头,说:“好。”
曲寒叹了口气说:“那行,我先回去,你这边盯紧一点。”
初一再次点头,送曲寒离开了房间。
日落月升,转眼,又是一天。
起床后,走到客厅,曲寒发现两个姑娘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曲寒一脸懵逼的回视两个丫头一眼,没好气的说:“干嘛这么看着我?”
江情玩味的笑着,说:“小寒子,你不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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