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手持秦月之剑,身着避火金丝衣,站在沈飞燕面前,坐着一旁咀嚼着干果的沈飞燕面目中充满了不屑,方言兴奋地说道:“真是没想到,你虽然在宗门之内运气有点背,可是和你有关的人运气却是那么好”
沈飞燕冷笑一声,不理会方言,依旧吃着自己手中的干果,此刻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方言大惊,迅速将桌旁的面具挂在了脸上
“咳咳”沈飞燕握剑来到门前,听到屋外响起的咳嗽声,眉头舒展低声问道:“二师兄吗?”
“师妹,没睡吧”田伯光也是因为下午之事,思前想后许久,故而夜半来访
沈飞燕收起了长剑,轻启房门笑道:“知道师兄必然要来,自然不敢早些休息”
田伯光抿嘴一笑:“看来还是我影响了师妹的睡意”
沈飞燕做了个请的动作,将田伯光迎进了屋内,当看到站立一旁的方言时,田伯光微微一愣,抿嘴笑道:“方言,摘下面具吧”说着找了个座椅坐了下来
方言看了看沈飞燕,沈飞燕点了点头,摘下面具的方言不敢有所造次,规规矩矩地看着田伯光,似乎等待着田伯光的训斥
沈飞燕亲自为田伯光酌了一口香茶后,亲手捧到田伯光面前:“二师兄,我想你不会向掌门告密的”
田伯光接过茶水,轻抿一口道:“既然你知道师兄不会告密,那你如此紧张作甚?”田伯光叹了口气望向方言:“可是,此子留在宗内终究是祸患,师妹你必须想办法送其出山”
沈飞燕笑道:“二师兄,这件事你就不需多操心了,我自然知道”说话间,沈飞燕已经将屋内一些点心端了上来,十分地讨好田伯光,田伯光却只是皱着眉头打探着方言
方言被其瞅的心间直发毛,但就是不敢乱动,田伯光问道:“你是哪里人?”
方言瞪大了眼睛,手指指向自己,似乎在询问田伯光是问自己?田伯光微微点头,方言:“蓝河城人氏”
“蓝河城跑到燕城?哦,你是准备去庸龙城?”田伯光自然不相信蓝河城的人向往燕城的美好,燕城和蓝河城一样都是江湖之中排不上名头的城市,两座城一座是常年如雪,一座是四季如夏,总之没有一座是正常的
方言摇了摇头道:“我是投奔碧波宗的”
田伯光抿嘴一笑,摇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想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方言盯着田伯光,田伯光轻咳一声道:“可是如今碧波宗已经没有曾经的辉煌,想你这种青年才俊留在此只能是耗损光阴”
田伯光这样说也是为了方言考虑,在他看来方言的确是个好苗子,就凭其在沈飞燕被劫,命悬一线之际,众人都没把握使出暗器救下沈飞燕,而小小年纪的方言居然有胆魄出手,不管是其不假思索的考虑,还是胆识过人,此子在田伯光眼中自然是被高看了一等
方言抿了抿嘴道:“若是有恩不报,岂非侠士所为?”
“恩情?你是说碧波宗内有你的恩人?”田伯光疑惑道,一直忧郁无神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紧紧地盯着方言,想要在方言面孔上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沈飞燕轻咳一声,一旁方言便不再言语了,沈飞燕将点心递到田伯光面前说道:“二师兄,方言来咱们宗内的确也没什么为非作歹的贼心,相反,咱们宗门却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仅仅因为人家出了下山门便直接判为了逆徒,着实有些草率”
“然后你就和你的师傅化苍长老一起使用了狸猫换太子之计,用一名死囚换下了方言?”田伯光笑着摇头道,手中接过沈飞燕递来的点心
沈飞燕腼腆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师兄”
田伯光微微摇了摇头道:“其实有心之人都可以想到,为什么今日法场被斩的方言会带上黑色头袋,而后闹剧结束后尸体的头颅居然不翼而飞,更令人有些奇怪的是,我们的小师妹没出山门,身边居然多了一个小侍从,而此小侍从不论是从其身材还是说话语调都与牢狱中方言有些相像”
沈飞燕面目一愣,紧紧望向了方言,看来还是他们将事情想简单了,以为给方言带上一个面具,找上一件衣服便可以瞒天过海,然而…
田伯光深吸了口气道:“小师妹我只是给你做个提醒,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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