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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你干什么?”说话间,锦玉阁飞下一身着白色貂袍的半遮面男子,男子一掌直袭方言胸口,方言大惊将手掌中的冥河丢到一旁,惊呼道:“师父你听我说”方言意识到江笛可能误会了自己,可能以为自己与同门师兄弟在比武斗殴
方言与江笛交手后,江笛掌掌连环,步伐间根本看不出谦让,方言不得不防,身子被江笛逼迫着不住的后退,口中还不断解释着,丝毫不敢还手
“是不是有本事了?我不听你的解释,既然连师兄都打了,那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师父吗?”江笛怒目圆睁,出掌间终于出现了涟韵,这是运用了内力的迹象
方言看着空间中出现的涟漪,惊呼道:“师父你动用内力打我?”
“还手啊,你既然这么厉害,今日我便没有你这个徒弟”江笛陡然间身上的貂袍白毛随风而动,拳掌间出现了白灰
方言反击一掌,凭借力道反身与江笛拉开距离后,疑惑道:“师父我都说了,是他们先惹我,我没有想过要与他们动手,都是他们逼我,再说我也没有将他们打成重伤”
“可是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人吗?”江笛保持着自己暴怒情形与方言谈话,言语中丝毫不掺有原谅之意“目无尊长之徒,与其让你为祸江湖,倒不如今日我一掌将你打死”说着江笛眼匡忽然泛红,手指尖甩出三张金色纸牌,刁钻惊险向着方言袭去
方言大惊,脚掌猛然踏地,地面之上的雪花骤起,方言大喝一声:“散”双掌推向飞起的雪花,雪花飞舞将飞行而来的纸牌旋于其中,向着江笛袭去,江笛身形一闪从飞来雪花之中穿过,三张纸牌再次出现在了手掌之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逆徒”江笛眼中忽然流露出了杀意
一旁躺在地面上的四位孩童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从未见过师父发过这么大的火,也从未见过师父亲手要杀人,今日…
小德子匍匐到冥河身边疑惑道:“方言之前惹到师傅了?”
“不知道,昨晚三更还见方言如往常一样从锦玉阁中跑出,今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晚上?”冥河猜测道
“嗯,肯定是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师父怎么可能因为一件同门争斗发这么大的火,以前黑狗欺负我们的时候,师父都是罚黑狗几顿几顿不让吃饭,哪像今天一见面根本不听解释直接扬言要一掌打死的”小德子说话间身子微微颤抖了下,他今日也被江笛的雷霆怒火给怔住了,江笛在他印象中从来都算是和蔼面善的,一向令人讨厌都是鬼叔,因为鬼叔呆板刻薄,还经常负责惩罚他们,丝毫不讲私情
“嘿,不管怎样,得罪我冥河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既然师父打死他,也省的我动手,今日他不死,将来也一定会死在我手上”冥河忽然笑了起来
“冥河哥威武,若是师父打死了方言,那就意味着冥哥坊主的位子妥了再无竞争对手,将来冥河哥就是这聚义坊主的主人了,不,是蓝河城的主人”小德子身负伤势依旧不忘溜须吹捧冥河
冥河瞪了眼小德子道:“本来就是我的坊主好吗,方言他要和我争,他也配?”
“不配,不配”小德子嬉笑着点头道
方言心中疑惑满满,昨夜还耐心的教授自己千艺,说自己已经到达了出师的地步,嘴中还不住的夸奖自己,今日却因为自己与同门之间斗殴就要扬言杀死自己,看着怒火暴走下的江笛,方言痛悔的自责道:“难道我真的触碰到了师父的雷区吗?师父真的要打死我吗?”
方言躲闪着,手掌不断接着江笛变幻着招式,足足有着二十余回交手,方言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的劣势,方言看着凶险招式,与不断射出划伤自己的纸牌,方言痛苦点头呢喃道:“是的,师父要杀死我了,他动了真心,算了不反抗了,反正我这身武艺与千艺都是他教授给我的,现在全当是还给他了”
一记掌法猛然击在了方言胸膛,方言猛吐一口鲜血,阁楼上一个身影低声呢喃道:“我教给他的常技翻云掌呢?他怎么不用这招解刚刚坊主那招”
方言感觉轻飘飘倒在了地面之上,胸口处火辣辣的痛感让其无法“睡去”,半空中跃起挥拳而下的江笛不断向着方言袭来,方言微微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