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易空脑海中立马出现一个名字:木野春雄。
这是那天从夕月渚卧室内侧门柄上挂着的房牌发现的名字,上面还有木野渚三个字。
夕月渚嫁到夫家,改姓就是木野渚。所以,木野春雄只有是木野重的父亲无疑。
那天推断出这点,易空马上记下了房牌后面的联系方式,是一串电话号码,还好只有七位数,如果是十一位数或者更多,他不一定能全部记下来。
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当天晚上易空找到菩萨庵谈话,最后将木野春雄的电话号码给了菩萨庵,让其帮忙说服木野春雄回一丁目见见自己的女儿。
菩萨庵打去电话,经过一番短暂的交谈,木野春雄得知菩萨庵就是当年老师照顾的那个孩子后,非常激动,两人约好在金耀日放学后见面,由菩萨庵前往熊本县。
易空告诉她,如果星期日下午还没能说服木野春雄,就不用再呆在熊本县,直接回来。
木野春雄此刻出现在这,也就是说菩萨安成功了!?
易空想起之前打来的那通电话,摸出手机翻到通讯记录一看,真是木野春雄打来的。
那么,菩萨庵月华人呢?
正这么想着,拐角处又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声音很轻盈,很快菩萨庵的身影便冲了出来。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易空身边,紧张问道:“空,有没有受伤?”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黄发男人?”易空问道
“嗯,我把他制服了,现在在那边躺着。”菩萨庵指着自己刚才跑出来的地方:“我看他手中拿着刀,上面还沾了很多血,不是你的血吧,空?”
“不是我的血”,易空放空下来,紧张感消失后,疼痛感大量涌现出,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总算……脱险了。
菩萨庵慌忙蹲下,扶住易空,自责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还不算晚”,易空摇摇头,然后目光看向来到木野重面前的木野春雄。
接下来造化如何就要看这个男人了,只求能阻拦下走向黑化的木野。
旧伤加上新伤,易空难受的无以复加,又一次陷入昏迷。
“空”,菩萨庵受到惊吓,探查发现易空心跳频率和鼻息还算正常后,她松了口气,用易空的手机叫了救护车。
而这边,久隔十年的父女相见
木野重曾不止一次想过,等父亲来见自己后要如何的抱怨。而当父亲真正出现在眼前时,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木野春雄也不知该怎么和女儿说话,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愧疚,神色感伤道:“你长大了,重重。”
听到自己小时候的昵称被唤起,木野重霎时泪如雨下,上前抱住了父亲,大声哭喊着:“为什么十年来一直不来看我,你知道我活得多痛苦吗?我……最讨厌父亲了。”
“对不起”,木野春雄惶恐莫及。
这声对不起,让木野重心里想说的话喷涌不止,哭诉着:“我一直后悔着当初没有极力的挽留住父亲,后悔着没有站在母亲的角度为母亲着想,变成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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