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林闻言大喜,连忙派车把郝健接到家里。殷玉丰还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过郝健却发现这孩子的情况愈发严重了。上次他在有人进房间时至少还能睁开眼,而这次却完全没有反应了。
郝健在床边坐下,问在旁边作陪的殷九林:“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殷九林忧心忡忡地道:“不好,那天你走了之后,这孩子就一直没醒过,都是靠输液补充营养。九院神经内科的王主任也来看过了,说要是进一步发展下去,这孩子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匆匆进来。看到房间里还有陌生人,他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快步来到殷九林身边道:“舅舅,我联系了美国的海默教授,他答应明天就飞过来给玉丰看病。”
殷九林轻轻点头道:“你费心了,瑜武。”
“这是我应该做的。”陈瑜武沉声道:“只要玉丰能好起来,这一切就都值得了。”
郝健也知道了,这个男子应该就是为殷九林工作的外甥陈瑜武。郝健暗暗观察陈瑜武,发现对方满脸忧色,似乎真的很为殷玉丰担心,也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殷九林没看错人,加害那个孩子的确实另有其人?
此时陈瑜武也在暗暗打量郝健,小声问殷九林:“舅舅,这位是?”
“这位是郝健郝大师。”殷九林连忙对陈瑜武道:“他是丁先生介绍的,今天来是专门给玉丰看病的。”
听说郝健是来给殷玉丰看病的,陈瑜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过他很快就热情地对郝健道:“郝大师,麻烦你了,说起来玉丰这孩子挺可怜的,请您一定尽力治好他的病!”
“陈先生放心,我会的。”郝健对陈瑜武微微一笑,然后拿出驱邪散对殷九林道:“这包药,用清水化开内服。”
殷九林不敢怠慢,连忙叫佣人拿来水和杯子,亲自动手给孙子喂药。
驱邪散入水即化,说来也是奇怪,然后房间里的人立刻闻到一股异香。当殷九林把溶解的驱邪散送到孙子嘴边的时候,惊喜地发现这孩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对郝健也更有信心了。
说来也是奇怪,殷玉丰本来已经彻底陷入沉睡,对外界的刺激完全没有反应。然而当殷九林给这孩子喂驱邪散之后,他居然主动吞咽起来,很快就把小半杯水喝光了。
这让殷九林喜出望外,再看郝健的时候目光中充满了敬佩。而陈瑜武的脸上则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霾,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殷玉丰突然坐起来连连作呕,郝健见状连忙道:“快拿个盆来,让他吐!”
佣人立刻拿来一个脸盆,殷玉丰立刻抱着盆大口呕吐。这孩子吐出来的全都是黑水,还散发出淡淡的腥味。那个佣人只是站得稍近一点就觉得头晕目眩,多亏郝健扶住她才没摔倒。
殷九林一脸担忧地看着郝健,后者只是微微一笑道:“别担心,只要把黑水吐干净,孩子的病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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