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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几天在休假……..
“嗷,怪不得,在休假呀!那你今天去医院干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是去慰问你们的老董事长。”司马卓行一脸的探究样。
景珍一愣,这家伙太咄咄逼人了:“我去给赵子震送个文件…….那文件锁在我的办公桌里。只有我能取。”
“可是,我怎么,怎么总觉得哪儿的感觉怪怪的……..”司马卓行还是疑疑惑惑的表情。
景珍的心里不由得一紧,随即,她的面上一寒,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怀疑什么呢?”
司马卓行看到景珍的脸色不善,赶忙举起双手示意出投降的样子:“好好好,不提不说了,我懒得问你们公司的事,他们三兄弟闹腾就够了,我还是做我的白马王子吧!”
“白马王子?太自恋了吧!”景珍扑哧笑了。
“怎么?不是吗?我可是标准的白马王子。”司马卓行指指自己的白车。
“白车王子吧!”景珍嗤笑着。
“现在哪儿还有白马?白车已经替代了白马。白车就是意义上的白马。难道我不是标准的王子吗?哎,你,你,你想嫁给王子吗?”司马卓行忽然很直接的问道。
景珍一楞神,镇定了一下情绪,自嘲的说道:“嫁给王子是每个女孩的梦想。我也一样。”
“那你嫁给我吧!我来帮你实现这个梦想。”
“开什么玩笑,又拿我逗乐。”
“我没有开玩笑,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了,你,你脖子后面的那朵红梅,
是我们约好相认的记号。”司马卓行忽然走至景珍身旁,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深情。
“什么?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脖子后面有红梅?你你你…….你究竟是谁?”景珍大骇着惊异的神态,简直要晕了。
“你说我是谁?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司马卓行的目光里流露出失望。
“你,你,你是光绪皇帝,你是光绪转世?”景珍惊颤的身子都有点打战。
“什么呀,什么光绪转世?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卓行呀!你在梦里一次次的呼唤我,叫我赶紧来娶你,你说你等不及了。”司马卓行很惊异景珍的失措。
“可是,可是,我,我怎么会在你的梦里,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脖颈后面有红梅,为什么你会对红梅感兴趣?”景珍一脸得难以置信。
“你,你……….你不是我梦中的情人吗?你叫我找你,你说找到脖颈后面印有红梅的就是你………还记得第一次你昏迷在医院的情景吗?那一次我就发现你的红梅印记了,可是,我也不敢确认,不敢相信梦里的情人会不会是你……后来,我就打听了你……..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在梦里见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吗?”司马卓行焦急而真切的流露,令景珍心神大乱。
“不,不是的,我,我梦见过你的,可是,可是,不是这样的......全乱了,全部乱套了。”景珍抓着头发,几乎要崩溃了。
司马卓行忽然走上前,一把搂抱住景珍,激动得说道:“你说你也梦到我了?真的吗?天呀,真的梦到我了吗?但是,你说什么乱了,什么乱套了?”
景珍摇着头,纷乱的思绪仿佛毫无头绪的乱麻,理不清说不出的,纠结死人了。
“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去,我的头好痛,我的心好疼,我好难受.......你快送我回家......”景珍痛苦的哀嚎着。
看着景珍那般的混乱和痛苦,司马卓行点点头很心疼得把景珍扶到车子里,什么也不敢再说,专心的开着车,驶向景珍的家中去。
这次,司马卓行陪着景珍一起进了她的公寓内,看着景珍楚楚可怜的躺靠在沙发上呆愣。司马卓行的心都是颤抖的。
“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是不想见我,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司马卓行痛心疾首的忏悔着。
“不,不是的,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好混乱,叫我静一静,我......”景珍不知为何的看不得司马卓行难过,见他伤心,她的心竟感到刺痛的不忍不舍得。
“那好,我先走,什么时候你想见我了给我打电话.......”司马卓行从怀里掏出一个名片放在茶几上,然后,一个凄凉的大转身,黯然的离去。
景珍看着司马卓行离去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了了“啊”的一声痛哭起来。
老天爷呀,这叫什么事呀!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情人呀?自己真正的梦中情人是赵子震,但是,他似乎对于梦中情人的说法感觉很滑稽和可笑,恍如毫无灵犀相通的感应…….而春青,他在第一眼见到景珍时,就仿佛触电般的认准了景珍就是他的梦中情人,甚至因为景珍点燃了他熄灭的情欲,始终纠缠不断的痴恋着景珍,两人几度云雨几番缠绵无数次的纵欲在贪欢的肉欲中……….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司马卓行,他那张长得极似光绪皇帝的脸,已经令景珍万分诧异,如今他竟然口口声声的诉说景珍是他的梦中情人,而且还反复不断地提及“她脖颈后的梅花印记”可是,那“梅花印记”不是当初和震王爷之间的约定和相认方法吗?怎么会发生在司马卓行的身上?乱了,全乱了……….景珍彻底的混乱无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