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回去后,仔细思索了一番,便早早歇息了。隔天一早,她起了个大早,服侍她的宫女觉得稀奇,往日这个时间,姑娘还在闷头大睡,谁也叫不起。
流桑上门来找人的时候,却扑了个空。他询问宫女,才知晓昨日的事,算是彻底被她记挂上了。也不知她是真的对这蛊术感兴趣,还是为了君岳身边,那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女子。
浣月的太子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南宫烨对她一往情深也就罢了,花月容那般性子,也不是难以理解。可君岳这般冷傲的性格,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心思的?
流伊整日被君岳困在他的身边,寸步难离。她发现,只有在她若即若离的时候,君岳才能真正察觉到她的存在,开始关心起她的行踪。否则,便是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心情好的时候,对她格外温柔,一旦他的眼睛开始缥缈,似乎透过她想起了某一个人的时候,便变得敷衍了起来。
“流伊,你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君岳的声音难得紧张,他抓着流伊的手臂,面露质问。
流伊忽的怒上心头,狠狠甩开他抓住自己的手,冷声问道:“你如今是在做什么?质问我?”
君岳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我没有,你怎么了?”
流伊深吸一口气,她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君岳给她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极为挫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一般。
她弄不清楚如今的状况,又不能将事情与他坦白了说。只能靠着自己的一点能力,争取找回失去的那段记忆。她总觉得,君岳瞒着她很多事。君岳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像是在透过她看清另外一个人。就连她自己,在对着铜镜的时候,都仿佛在面对那个女子。
就算是她失去了意识,已经脱离了这具躯壳。可她还是认为,其实那个女子,一直都生活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甚至有些时候,她认为那个女子,会通过某种方式,重新抢回这具身体。
“流伊?”君岳见她不说话,以为是真被气到了,连忙出声换道。
流伊回过神,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抿了抿唇。
君岳知她在置气,耐着心轻声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我不在你身边吗。”
“是吗?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我这具身体?”她被气的失去了理智,一个冲动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她话音刚落,君岳便阴沉着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出声问道:“你听说了什么?”
“呵...你在心虚?还是,被我说中了?”流伊见事情败露,也不打算掩饰,索性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质问道。
君岳手握成拳,眸子里划过一抹失望之色,“在你心中,就是这般想我的?”
他神色忽然悲伤,流伊措不及防,愣愣看着他。君岳是个极为强势的人,他喜欢将一切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从未见过他如此无力的模样,流伊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君岳轻声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流伊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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