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芊芊听到这里,一张俏脸立刻涨的通红,她扭扭捏捏地小声说:“你怎么会知道。”
我哼了一声说:“有很多事情我都知道,虽然你没有说这些,从你的脸上我已经看到,你丈夫也中了同样的蛊毒,每天晚上你们都会做同样的梦,干同样的事儿。而且,这几天越来越严重,甚至你们提前开工,也因为总是听见耳边有人和你们说话,诱惑你们这么做。”
赫芊芊脸色更不好了,说:“就是这样的,我们本来是想听李老先生的意见,可是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告诉我们说,提前开工吧,南方的大工程还等着我们呢,只要完成了这里的工程,就能抓住机会把南方的生意也能拿下来,而且,南方的合作伙伴也催促我们尽快开工,好继续合作接下来的项目。”
“另外,我的公司出现了资金链短缺,家族里的一些人因为利益关系也在给我们施压,我们顶不住压力,就没有听李老先生的忠告。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有再听下去的兴趣,就让赫芊芊带我去找她丈夫。她听了后还是有些犹豫,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让司机开着车来到了她住的小区里。
一进赫芊芊的家门,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家是复式楼,进门是一个大厅。听到开门声,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从楼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连瞧都没瞧我一眼,嘴里呵呵地叫着,径直奔向赫芊芊,一把撕开赫芊芊的貂裘,紧接着就撕扯赫芊芊的衣裤,一边扒她的裤子,一边还解开自己的裤带,那意思十分明显。
赫芊芊涨红了脸,一边阻挡男人的手,一边喊叫着让我帮忙按住他。
我看得分明,这个男人的蛊毒中的极深,立刻捏了个法诀,一指点在他的眉心上。男人一跤摔倒在地,我把他抓起来放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转身问赫芊芊,他这个状态多长时间了?
赫芊芊急忙整理好衣裤,流着眼泪说这就是他的丈夫,名叫杨彦林,今年才三十五岁,就是从鬼楼塔吊砸死人后的第三天,杨彦林就变了,每天都强迫她做那种事,最近一个多月,人也是越来越瘦,而且变本加厉,只要看到女人就想上,她只好把杨彦林关在家里,让保安看着他。这也是只有她自己去“玲珑居”找我爸的原因。试想杨彦林这个样子,还怎么出现在外人面前。
我告诉赫芊芊,杨彦林和她中的是同一种蛊,这种蛊是东南亚一带巫师豢养的蛊虫,是苗疆“合欢蛊”的变种,男女中蛊后,一旦交合,男人就会整天想着和女人交媾,尤其是夫妻双方同时中蛊后,女人体内的蛊虫会吸取男人的精血,最终导致男人脱阳而死,杨彦林原本是很健壮的男人,这才两个多月就变得皮包骨头,就是纵欲过度,精血流失的结果。
我没有说的是,女人如果是水性杨花的性格,那么,在中了这种变异的“合欢蛊”后,一旦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合,任何男人都会像杨彦林一样,变成人形骷髅。好在我看得出来,赫芊芊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当务之急,是马上给杨彦林和赫芊芊解除蛊毒。我这是有私心的,目的是让赫芊芊增强对我的信任感,痛痛快快地把剩下的那笔酬金双手奉上。要知道,八十万的酬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鬼楼闹鬼只是普通人看到的表象,背后真正的元凶是那个“聚魂阵”和摆阵的人。谁会相信一个毫无名气的毛头小子说的话,再说这种惊世骇俗的东西,我也不会向普通人透露。
我让赫芊芊到厨房给我端了一碗清水来,为了让赫芊芊相信,想了想还是让她找来一张黄纸,装模作样地在纸上画了一道符,其实这道符纸只不过是简单的“净水符”。
我把“净水符”在手上一晃,一道法决将符纸点燃,投入到碗里,待到“净水符”融化在水里,赫芊芊惊讶地发现,碗里的水竟然一丝纸灰都没有。
我叫赫芊芊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的眼睛说:“一会儿不要害怕,看见什么都不要说话。”
见她点头,我伸出右手,一指点在赫芊芊眉心,赫芊芊身体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让她把那碗水喝下去后,就在她放下水碗的那一刻,我迅速打出数十道法诀,在赫芊芊身周形成一个隔离空间,切断她和外界的联系,不让她的气机外泄。
紧接着我快速地掐着手印,手指快速地在她身周36个穴位上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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