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边不远处,临时为前来朝贺的使节及随从搭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亭子以供暂时休息,桌椅板凳无一不全。着装五颜六色得各国使节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还有更多的人在向此处姗姗而来。在距门口西侧百余丈远的一个大亭子处,一队统一身着黑色长袍的使节分外引人注目。均都面部黝黑,头戴毡巾,小鼻阔耳,袍子上都绣着或多或少的数朵金花,其中一位壮汉低下头对着一个瘦小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那老者忽然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翻,训斥了几句;“胡闹,此行绝不能节外生枝,除了给中州圣皇祝寿,其它的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难道不清楚那几个部族的老东西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那块肥肉,巴不得我们在此出事甚至覆没于此。亏你想得出来,哼,此等事情以后绝不容再提,保身才是第一位的。”
“是是。”壮汉连声维诺,退到了一边。正在这时,一声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凤离老友,近些年可曾安好,多年不见,老夫以为你个老东西死了呢,哈哈哈哈,今日又见,真是幸事。走走走,去那边酒楼喝上几杯叙叙旧可好…………?”
精瘦老者眉头一皱,讨到:‘想不到这个老东西又来了,还真叫人头疼。’却转而忙面带喜色迎了上去;“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乾元兄,九年了吧,哈哈哈哈,贵国难道后继无人了?否则怎能又让兄台旅途劳顿,万里迢迢赶来朝贺呀。
“嘿嘿,彼此彼此,我等都这把老骨头了,斗嘴的事儿就让给年轻人去吧,哈哈哈,不知凤离老友的‘拈鬼手’到了何等火候了?小兄不才,近些年又痒痒得很,时常想起老弟。何时能过过这把老瘾呀?”
“唉!不中用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在你的‘合合神功’之前耍花活,不是自讨没趣么。老头子我还想多活上几年呢,嘻嘻嘻……”精瘦老者连忙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惹得同来的后辈忍俊不禁。
“既然凤离老友身体欠佳,那就由老夫替他陪上乾元老弟走一遭如何?”一个声音如惊雷般在高处炸响,并滚滚而来。就连远处城墙上的卫兵也为之侧目,在距离城墙数百丈的一栋六层酒楼顶端的塔尖上,一个道家模样的人,背背一把大号的宝剑,面目殷红,长须飘然。站在那里,清风徐来,吹得衣襟抖摆不止,更衬托的仙风道骨。说话间,此人双腿微蹬楼塔,向高空一纵,能有七八丈高下,竟脚踏虚空,向着二人方向飘然而来。
姓乾元的老者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谈笑风生兴致盎然的样子,额头微微凝起了一个疙瘩。竟也如凤离一样大感头痛的模样。无奈之下转身一笑,笑的是么的牵强:“啧啧啧啧……哪阵香风又把左宏道长刮到中州宝地来啦?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哼,少卖乖,我还是喜欢你对凤离老弟用的那套,废话少说,走走,去城外走上一趟。九年前,咱俩未分胜负,这回一定要见个高下。你若不敢来,你,你……你就是那个……”说完,大拇指与小拇指伸直并一动一动的,其余三指蜷起,分明就是螃蟹嘛。惹得关注此事的符昌国弟子哄然大笑,这下乾元涛的老脸也不由得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咳咳,数年不见,左宏老友还是那个样子,既然如此,再不奉陪也显得不够周到了,恕老夫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拔地而起,如蜻蜓点水般三晃两晃就消失在了巷道的尽头。左宏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这老小子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小的一块,倒是不能大意。”想毕,依然用出刚才使出的看家轻功‘浮烟绝技’,看似散步,实则哪一步都已跨出了三五丈远,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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