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三两步就将简玉抱回屋里放在了软榻上。
张拙看着那男子脸色不悦的说:“你是谁?”
那男子也不动气反而和颜悦色的对张拙和关朝曦说:“在下是简玉的同胞兄长司马安。”
关朝曦一听脸上的表情灵动起来:“原来是大皇子,不知大皇子可知简玉妹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
司马安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说:“舍妹的情况应是过敏,不知你们可知道她在刚刚是吃了什么还是摸了什么,好在过敏的症状不是很重,休息一会就好了。”
关朝曦一脸愧疚的说:“简玉妹妹刚刚吃了我带过来的糕点,许是糕点里有什么东西是简玉妹妹过敏的。”说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了上去。
司马安拿起食盒中的糕点闻了闻说:“这里面可是加了红枣?舍妹从小就对红枣过敏。”
关朝曦脸色一白:“那许就是了,都怪我不小心。”
“朝曦姐姐,你别自责,我不是没什么事吗?你也是不知道这糕点里放了红枣,我又没告诉你,都怪我这身子骨太弱了。”一旁悠悠转醒的简玉说,镜月连忙拿着一下杯水喂给简玉,一边整理好靠枕的位置。
“这怎么能怪你呢!以后姐姐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关朝曦摸着简玉的手一脸怜惜的说。
正在这时司马安突然附耳在简玉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看着关朝曦和张拙说:“舍妹没什么大碍了,我便先离开了,你们玩的愉快。”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而简玉听了司马安说的话之后身体就一直僵在那里,脸色的神情越发的苍白。
关朝曦担忧的看着简玉说:“妹妹,是身体还不舒服吗?那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姐姐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拽着张拙就要离开。
张拙看着简玉,眼睛转了转,恶声恶气的说:“病丫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将那些下贱胚子说的话往心里去,你母亲能成为皇后便能保住自己长长久久的生活在宫里,就像我母亲,下面的小妾还不是仗着我父亲的宠爱骄横任性,不过还不是被我母亲治得服服帖帖。你这样玲珑心思的病丫头,母亲自然也是不会差的。”
简玉听完脸色更白了几分,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这是在讽刺母亲白白有了一副玲珑的心思,却被别的女人压在头上,况且母亲已经……他这是在戳她的心啊!那任性肆意带着鄙夷的话将简玉的自尊心狠狠地踩在了地上,就像一个耳光扇在脸上,也打醒了她以为和张拙关系还可以的幻想。
关朝曦看着简玉脸色不好,连忙拉着张拙向外走去,这张拙这张嘴最是不会说话,简玉有是个敏感的性子,这番话听了心中还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呢!
待到了外面,关朝曦才一脸不悦的看着张拙说:“你这张嘴真是……”
张拙一脸迷茫的看着关朝曦:“我怎么了?我不是想安慰安慰简玉妹妹,她那样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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