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拿着杯子往我嘴边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瞬间觉得心旷神怡,她顺势倚在我的怀中,胸前的春色,镜收眼底,我禁不住喝光了到嘴边的酒。
“陛下,真是好酒量,让环环为你舞一曲吧。”
环环?难道她就是杨玉环,那我现在就是李隆基?这他妈简直就是做梦。我拍了自己两耳巴子,有疼痛的感觉,杨玉环笑着站起身来,随着一首琵琶曲,偏偏起舞,曼妙的舞姿如飞鸿踏雪版轻盈。
一曲完后,杨玉环将身上的白纱脱掉,径直扑到我怀中,那火爆的身材令人窒息,我顿时觉得,小腹内正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我把杨玉环压在身下,猛地撕掉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肚兜,迷人的酮体展露在我的眼前,我奋力的挺身一击,杨玉环沉吟了一声,玉体在我身下轻轻颤动着,我则丧心病狂的喊着,环环,我要……
“兄弟,兄弟唉,醒醒,兄弟,醒醒!”
“环环,环环……”我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脑门的冷汗,但是环环没看到,却看见了表哥大脸盘子。
“环你个头啊,做春梦了吧你?”表哥没好气的骂我道。
我晃了晃脑袋,动了一下身子胸口疼的要裂开一样,不禁疼的龇牙咧嘴,骂了声娘。
看我一脸懵逼,表哥拍了拍我的脸,看我没反应,他竟然猛地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耳朵都干蒙了,我瞬间来了火:“你有病啊,打我弄啥?”
谁知道表哥跟个傻逼似得,笑了起来,还自言自语道:“好了,好了,醒了。”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跟安景明去诡市了吗?啥时候回来的?”
“安景明?谁叫安景明啊?”表哥懵逼的问我道。
“就是那个土豪。”
“谁知道啊,一个星期前我在饭店门口把你捡回来之后,就没见过那小子。”
“一个星期?我睡了一个星期。”
表哥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睡过去了呢。”
既然我睡了一个星期,那我跟杨玉环的调情就是在做梦了?可是为什么感觉会那么真实啊?
看我发呆,表哥又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唉,兄弟,想啥呢?”
“没有啊。”
“哦,那你起来一下,下午五点半的火车,时间快到了。”表哥催促我道。
“火车?去哪?”
“回家啊,你妈病好了,想见你,你回去看看她吧。”
“你已经给我买好了票?”
“对的。”说着,表哥扔给我个大包,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去这是多希望我走啊,还晕着呢,就给我准备好了,还是他一早就知道我今天会醒,而且我觉得表哥也不简单,他以前居然去过诡市?他去干嘛?
我告别了表哥之后,就径直前往火车站搭车,好在他给我买的票还是软坐,因为不逢年过节的,客流量很少,也不算挤,而我对面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近视镜,颧骨很高,面庞清瘦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有三十多岁了。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就把头扭到一边了,可是那男人却突然开口道:“兄弟,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我愣了会神,转过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对他说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对,就是你。”
“你何出此言啊?”我有些警惕的对他说道。
“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应该是被邪祟缠身了。”他审视了我一眼道。
综合前段时间的种种事情,这货说的还有点靠谱,于是我打起了精神问他道:“大哥怎么称呼?”
“叶不凡”
“赵承恩,幸会幸会。”
我们俩一阵寒暄过后,得知他也是去我们村子办事情的,我把之前所遇到的种种诡异之事都给他说了,他听后沉吟片刻道:“不急,我们先回村再说。”
之后,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干坐到晚上十二点,直到下车进村。
农村因为没有啥娱乐设施,所以睡觉都睡得特别早,我一路上都在跟叶不凡说,让他进村的时候,别弄出什么大动静,他都说,他也是村子里的,规矩他都懂。
“月落鸟归啼。”叶不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