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月茹也跟着我们一起走了。
车上,金钰勋一边开车一边告诉我,他们除魔的时候他也在,不过只能算是长见识,基本所有的事情都是路雲和路央旗包办。
那个魔在他眼里和怨魔相差无几,都是一层黑雾,两姐弟的动作迅速无比,话也不多,三下两下把魔除掉,他因此也没搞清楚其中发生的事情。
而据他复述,我才知道降魔基本路雲在做,直到最后她打算把魔彻底除掉时,路央旗突然阻止她,用上次一样的方法把魔炼成内丹。
看来他发作和炼魔果然息息相关,只是我并不知道他执意练内丹的原因,前阵子他还说过正常情况炼魔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难道这次的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太强大了?还是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回忆起今天早上他的脸色也挺苍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发生了什么。
很快,我们就回到他家。
路雲老早在家等着,我们一进门,她赶紧迎上来扶着路央旗。
路央旗只走到沙发边就走不动了,把手从路雲手里抽出,自己坐到沙发上靠着。
家里的空调被路雲开到最低,此时飕飕吹着冷风,对我而言已经如同冰柜,他还是很热的样子,伸手扯开胸前几粒纽扣,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
我抱着手臂往冰箱走,想拿冰袋给他敷上,没想他在身后喊:“别走。过来。”
我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想来在他眼里冰袋还没我这个移动制冷机好使。
路雲也很着急,招手让我过去,我只好自觉走到他身边坐下。
然而,这人显然不满意,手忽然伸过来,腿也从我身后绕到身侧,一用力,竟然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
本来房里还很热闹,小器灵关心路央旗叽叽喳喳地问候,金钰勋和月茹也在小声聊天,他这一下子让整个场面瞬间噤声,气氛冷得可怕。
不仅我们,即使比谁都着急的路雲看到这个场景也懵住,片刻后倒抽一口冷气:“喂,你降温就算了,姿势能不能正常点?要不然你回房再抱行不行?”
身后人只回了句:“热。闭嘴。”然后手脚再一用力,又把我往里团了团。
我……我看一眼就站在面前一脸惊讶和嫌弃的路雲等人,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手脚并用想挣脱开来:“放开……”
身后的人不耐烦地轻哼一声,忽然头低下来凑近我颈窝,炽热的气息顿时肆无忌惮扑上我的皮肤,我只觉浑身一阵酥痒。
虽然他周身温度很热,我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听他附上我耳边细语,声音又轻又低,似是叙说一段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话,又似威胁,语调危险又魅惑:
“你敢吸我法力,却不敢好好补偿我么?”
……
什么?
我……吸他法力?
脑子一片空白:我什么时候吸他法力了?
这时,早些日子记忆模糊的经历涌回脑海,想起每次刻在眼帘的金色身影,寒意自心底里涌现。
我想起每次昏迷前,都有一股强悍蛮横的气流涌入身体,难道……那就是他的法力?
可是,我怎么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吸收他法力?我又是怎么吸收的?
结合种种异象,一阵恐慌无来由衍生:难道路央旗现在这个状态,竟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还自顾震惊,路央旗却似已经达成目的,不再言语,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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