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恒盛晚上睡得并不好,不时在噩梦中惊醒,梦里他不是在和洛桑吵架,就是被老狐狸暴打。
一身冷汗的金恒盛穿好衣服,仔细将被子叠整齐才出房门。没办法,金恒昌这个变态还会检查他的内务!他又不当兵也没当过兵,凭什么房间要和洁癖症患者一样干净?大男人的床脚下一丝灰尘都没有,不是已婚就是变态!
要不是空调被太软,金恒盛都想拿熨斗烫出个豆腐块给金恒昌看看!
早上5点一刻,天空早已经大亮,户外骄阳似火。金恒盛骑着小毛驴跑了趟菜市场,到家时短T已经汗湿,全黏在背上。
金恒盛放下菜就想扒掉上衣,冷不丁看见金恒昌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泡茶,眼睛还盯着金恒盛的手:小子,你敢扒?
金恒盛捏住衣角的手捏了捏衣服又松开,好吧,你老大行了吧!金恒盛愤愤不平地转身就走,粗鲁地将蔬菜摊在厨房菜架上,芹菜叶子都被他弄掉了好几个。
“看样子洛桑打算今天做饭给我们吃?”金恒昌抿了口茶,嗯,好茶,不愧是他一大早去寺庙的泉眼里打来的水。
what?你说啥?我没听清!金恒盛傻眼了,他还没告诉洛桑这事呢!
“呵呵呵,早饭让你嫂子来弄吧。”金恒昌笑着摇摇头,继续第三泡茶。
“我来吧,怎么好麻烦嫂子!”金恒盛可不敢让嫂子进厨房,万一老狐狸活剐了他怎么破?
“我想吃饱点,”金恒昌说完不在理自家的傻小子,掏出手机准备来局游戏再去抱小金子出门散步。
“额……”金恒昌满脸黑线,他为什么要上赶着被老狐狸损呢?这是为什么呢?
“谢天谢地,终于天亮了。”忙得脚不沾地的罗绛终于有空坐下来,写写交班,记录各项数据,无意见看见窗帘缝透出来的阳光,瞬间觉得自己有救了。
ECMO病人不比其他重病人,许多操作不能假手于人,直接在动脉置管里抽血气什么的都要护士自己来。每半个小时需要给病人翻身,翻身后还要确保各路管道没有被弯曲折叠,罗绛的肱二头肌都出现了。
而且夜班医生是刚来不久的医生,罗绛不放心。从接班到现在,罗绛愣是没有离开过手术间,滴水未进自然没想要上厕所。所以江湖有个传说,忙起来的监护室医护人员是铁人,不需要吃喝拉撒睡,一下班就散架。
“叮叮~叮叮~叮叮~”医生站的电话铃声响起,趴在桌上小憩的楚泰猛的弹起,已经被自己脑袋压麻了的手颤抖着伸向电话机。
“你好,新生儿重症监护室。”楚泰紧张到差点被口水呛到。
值夜班最怕什么?最怕电话!护士站或医生站的电话一叫,准没好事!要么是重病人需要住院,要么是重病人的危急值!那样都不是能轻松解决的事!
“你好,我是二线医生,急诊有个奶液窒息的病人需要转到你们科室。”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不时传来家属的哭喊声,心肺复苏时123-223的节拍声。
“窒息?”楚泰头皮发麻,简单的窒息应该不需要到监护室来,等会?不会是现在那个抢救的病人吧,只有新生儿抢救才按3:1的节奏来!
“是的,半夜吃奶呛到,据家属说咳了一下就没什咳嗽了,后来妈妈发现小孩子没有吸允,拔出**才发现小孩面色青紫,呼吸已经停掉了。我们在电话里教了简易的抢救办法,可他家长慌慌张张地弄不好,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呼吸心跳停止,插管在路上按了十几分钟也没回来。”
“额,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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