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辱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墨如漾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是夜,墨如漾三人直接在长老楼住了下来,二层的床铺还有那么几张,足够他们三人睡的。而姬无情还特地要求了一下,让莫言睡在她并排的床铺上。
莫言宠她,自是顺从了她的意思。而原本特意睡在那张床上的丹流阁,则被赶到了另一张床上去。
墨如漾和丹流阁是并排而睡的,一晚上,丹流阁都没怎么睡熟,一深度睡眠,就会梦到要被狼咬。
频频惊醒,都能看到墨如漾正睁着一双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墨兄,不...不睡吗?”时至半夜,丹流阁已不知道自己醒过来几次了,于是很无奈的冲墨如漾招呼道。
墨如漾瞧着对面人的惊慌之色,而后闭起了眼睛来:“这就睡。”
话罢,狼眸阖住。丹流阁那股被野兽注视的感觉,才算是彻底结束。
翌日清晨,当天边展露出一丝鱼肚白的光芒时,床铺上的墨如漾就倏地睁开了眼睛。
同一时刻,丹流阁睁眼,顶着一对黑眼圈,哭笑不得的冲墨如漾打招呼:“墨兄好。”
“嗯,”墨如漾用鼻子嗯了声,然后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的穿着鞋子。在他的对面,莫言和姬无情虽然是在不同的两张床上,却是脸对脸睡着。
两人的表情截然相反,莫言是愁苦异常,应是被噩梦缠绕。可姬无情则是一脸愉悦,乐滋滋的勾着嘴角。
她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不过从那嘴角的弧度来看,并无一丝难受意味。
整个屋子中,只有尹博文不晓得晚间发生了什么事,床铺竟然跑到了屋子的最中央去,此时正十分豪爽的,四仰八叉的睡得舒服。
“这小子,”丹流阁无奈的笑出来,走上前去,拍了拍熟睡中的尹博文。尹博文这才睁眼,打着哈气和丹流阁一起,把床铺重新抬回了原位。
墨如漾走出房间,就看到两个守门的回鹘族男人,还是手持桑叉,双目如炬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听到脚步声,两个男人转过头来,墨如漾客气到:“辛苦了。”
两人集体愣怔了下,随即露出客家汉子的淳朴笑容来:“没事,毕竟医房中有病人嘛,我们哥俩守着也是应当的,而且在这守夜轮班都好些日子了,都习惯了。”
闲聊几句,莫言几人也纷纷走了出来。一个守门的汉子领着他们前往梳洗的地方。
路上,尹博文踢着石头玩,抬头又看到了几口水井和木桶。遂即,他就想起了前两天的事:“这位兄弟,我想问下,前两天那大水到底咋回事啊?你们这里位置看起来,不应该是水难频发之地啊。”
哪想,一听此话,那汉子连连摇头,颇有些问难的答道:“小哥这事事关我们寨子的一些隐私,所以我不能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问看我们长老。”
一句话,直接把问题甩到了老者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