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在后院帮舒桐收拾晾晒在石板上的药材。
这次他们采了不少药材,不过,对襄阳城的十万将士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舒桐这些日子一直在整理药材,不过最重要的是整理药方,他对治疗冻疮的药方尤其重视。
舒桐正拿着一个琉璃瓶,打开闻了闻,一脸惊讶的看水镜月,“贤哲之血?”
水镜月将药材收好,问道:“有用吗?”
舒桐点头:“肯定是能减缓一些的。不过,这东西用一次,药效便减一分,还会让人产生依懒性。”
“只一两次应该无碍。”水镜月微微皱眉,“针灸真的不行?”
舒桐摇头,神色有些暗淡,“我担心控制不住……走火入魔就得不偿失了。”
水镜月伸手拍拍他的肩,“让他自己决定吧。”
她说着转身走几步,又回头道:“对了,舒桐,别告诉他是我给你的,就说是闲云岛的东西。”
舒桐道:“二小姐,我听说贤哲花生长的地方都十分危险。”
水镜月伸出一只手腕,对他眨了眨眼,“不放心的话,自己看看?”
“阿月,你在这……呃……”唐小惠刚走进后院,便见水镜月对舒桐伸出右手,舒桐似乎正想过去,见她来了,又退了回去,抱着一堆药材走了。
唐小惠挠挠脑袋,感觉有些不对劲。
水镜月偏头看她,“你找我?”
唐小惠眨了眨眼,“哦,吃饭了。”
水镜月走几步,见她仍站在原地,有些不解,“不走吗?”
唐小惠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问道:“你跟舒桐,刚刚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水镜月偏头对她笑了笑,“这几天跟风寻木玩得开心?找到麒麟没?”
***
暮色降临,风寻木正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的赏月,就见唐小惠拉着水镜月,对他扬了扬手中的两坛酒。他挑了挑眉,笑着跳下窗台,伸手接过了酒坛。
三人在院子里那棵水青树下,风寻木一边斟酒,一边问道:“怎么不叫上长庚?”
他这么说着,便抬眼望长庚的屋子看过去,却刚好瞧见阿杰正在关门——舒桐刚刚进去了,还背着药箱。
他端着酒碗,仰头看着夜空清冷的月色,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水镜月,问道:“就是今夜?”
水镜月看着酒杯中的月影,点头,一饮而尽。她伸手拿过酒坛,倒酒,“还有一个时辰。风寻木,若是他问起关于贤哲花的事,就说是你给的。”
风寻木愣了愣,明白她什么意思之后,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碗,“你这几天去寻贤哲花了?”
水镜月有些不满的看他,伸手抢酒碗,见他不放手,索性拿酒坛喝了起来。
风寻木气,“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那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水镜月抱着酒坛,笑吟吟的看他,“那你觉得,我不该这么做?阿晚,他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
她说着便起身,抱着酒坛子对两人扬了扬手,走远了。
唐小惠戳了戳一脸颓丧的风寻木,问道:“怎么回事?贤哲花是什么?”
风寻木叹了口气,“听说过‘天女散花’潘悦吗?”
唐小惠一惊:“潘悦?那是我小姑姑的最崇拜的人,她还活着?”
风寻木点头:“在闲云岛。她现在每天养养花,晒晒太阳,吵吵架,过得挺好的。”
唐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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