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陪你了。”
水镜月一把拉住她,笑嘻嘻道:“风华姐,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杀她们的人要大费周章的把人弄到瀑布下面?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从风车木屋到峡谷,沿着血迹的草木都十分凌乱,那些血迹很浅,不像是刀剑伤口滴落的,倒更像是摔倒的时候擦破皮留下的。”
莫风华瞧了她一眼,“你这能力,不去当捕快,真是屈才了。”
水镜月见她没反应过来,继续道:“你有看过被杀的那四名使者的尸体吗?四名使者,全都是一剑穿心,剑法干净利落。但是,至今昏迷不醒的那位使者,身上却只有凌乱的划痕,手心也有擦伤的痕迹,玲玲说像是被野兽追击时弄出的伤口。风华姐,你看这三位姑娘,像不像是被野兽追到瀑布边,无路可逃了?她们脸上的伤口,也的确很像是动物的爪子弄伤的。”
事情跟西南王府的使者一案有关,莫风华果然来了兴致,问道:“野兽?如此,闯进阵法算是误打误撞?什么野兽这么好运气?”
水镜月摊了摊手,“不过是一种猜测,人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莫风华看了水镜月半晌,道:“阿月,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是觉得,杀了西南王使者,还有丹鹤仙子的弟子的,是那什么神石的守护神兽吧?我就不明白了,你都死了一次了,怎么还一天到晚的打那方脑石的主意呢?”
“我没那么想。不过,”水镜月看向她的眼睛,道:“我也不会放弃寻找方脑石,死多少次都不会。”
水镜月说完,便进了屋。
莫风华站在原地,宽大的袖子扇起一阵风,冷哼一声,道:“算本姑娘欠你的。”说着便也进去了。
虽然已经入秋,但天气还是有些热,莫风华特地让人找了冰块来保存尸体。这三人之前在江城便被人下了毁容的毒药,如今死了又被人毁容了。对她们这种重视容貌的人来说,该是很悲哀的吧。
水镜月逐一检查过后,道:“琴凤不是擅长易容吗?能不能给她们几个装扮装扮?”
莫风华斜睨她一眼,“琴凤是给活人易容的。”
水镜月抬眼,“有什么不一样的?”
莫风华懒得跟她讨论这个话题,道:“身上的伤口的确很像是野兽的抓痕,而且看起来个头不小。不过,你看这几道,这是剑伤,还有这个是刀伤吧?”
水镜月点头,指着一处伤痕道:“这个是拳头,这人的拳头挺大,个子应该不小……呃,风华姐,有没有觉得,这拳法有些眼熟?”
莫风华瞧了半天,摇头,“乱七八糟的,哪有什么章法?”
水镜月敲着下巴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摇摇头,给几人盖上了白麻布,“风华姐,你觉得,这事报官如何?”
莫风华笑着挑眉,“你想利用大理寺卿的刘青云来帮忙查凶手?还是让他帮我找出仇家?”
水镜月眨眨眼,“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朝廷欠了你那么多人情,帮个小忙有什么打紧?”
两次作案,矛头都直指墨华楼,也就莫风华运气,两次都碰上比较讲理的人,如今还能大摇大摆的上街遛弯。要说对方跟墨华楼没什么恩怨,还真不敢相信。
莫风华道:“这事是丹鹤前辈的事,得看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