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看着邓老九道:“是不是我们刚一到这十房子,便已引起你们的注意了?”
那邓老九道:“护送着高雄护卫及七杀剑的尸身出现在这里,您想您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吗?”
萧寒点点头道:“如此一番景像,要想不引起你们注意确实很难。”
邓老九看着萧寒,黯然道:“我们和那高雄,其实本是挚交,平时无事时总是聚在一起品茶饮酒的。这一次他奉命出关行事,我们本没过于在意,因为此种事高雄已经做过多次了,基本每次都是凯旋而归。但我们谁也没想到,那高雄这一次居然会丧身在了关外。他和七杀剑他们八人在临行前,我们还曾在这里一起吃了一顿酒饭,闲谈了一时。但谁会想到,那一别竟成了永别!”言语间,邓老九竞有些言语哽咽。
一旁的乔逸天也是神色戚戚。
那邓老九看着萧寒继续道:“不过多承萧公子侠义心肠,将高护卫的尸身送回,免其客死他乡曝尸荒漠。老九在此对萧公子行礼谢过了。”言毕竞站起身向萧寒深深躬身施了一礼。
萧寒忙起身相扶,连叫“快莫如此”。
那乔逸天却是端起酒壶,再次逐一为众人斟满眼前的酒杯,举杯道:“我乔逸天独爱饮酒,便以此杯酒谢过三位了!”言罢一饮而尽。
萧寒三人哪能推辞,也相随干杯。
百变却.看着邓老九道:“你们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却为何还要让我们来到此处,做什么拼酒、笑贫、喝白水之事?”
——直到此刻,这百变仍没明白东施效颦的真正意思。
邓老九道:“不怕萧兄责怪,此确是无奈之举。您虽护送着高雄之尸身至此,但对您我们却必须要审查一下,此乃职责所在。”
萧寒道:“你们是怕我假借护送高雄等人的尸身,进入那长恨谷,做出不利于冲霄楼的事情来。是吧?”
邓老九道:“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江湖本险恶,许多事不得不防,请萧公子及楚姑娘、史公子三位勿怪。”
百变瞪眼看着邓老九道:“难道我们来到这里看一看对联,吟两句诗,喝一杯白水,便能审查出我们此来的目的了?”
邓九龙正色道:“人之行事,念由心生。心存妄念之人,其行必不端。无论是我那茶馆,还是这里,都能够从其品茶饮酒的言谈举止之中,大致看出一个人的内在心性。因喜好饮酒来到此处之人,受到乔逸天的刁难,本性更会暴露无疑,或坦荡,或豁达,或阴诈,或委琐,或暴躁易怒,或涵养深深……不一而足。各色人等我们也见多了,基本均能判定出来人的大致性情。之后再关注其行为,不难猜度出其来到此处,对于我冲霄楼是敌是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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