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过多表述了。)
石平细细听着,向江瀚一拱手:“原来如此,感谢大人的垂释,在下受教!”
江瀚摆一摆手,道:“只是,现在这史怀义不见踪迹,倒确是一件让人头痛之事。”
石平看着江瀚,却也无言。江瀚倒背着双手,面向窗外,望着远处的长空,眉头紧锁。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
“你们不必再追杀那史怀义了。”
忽然,一声低沉的语声突兀地出现在大厅门口。
“什么人?!”江瀚和石平都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猛地将身形转过来,四道目光同时的看向大厅的门外。
要知道,这里可是凉州刺史府的内衙,有着层层的兵丁的把守,若没有下人通报,本应是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得来的。
但现在,说话的那人进入到了这后衙之中,显然并没有什么人进来通禀过。因此,作为这刺史府主人的江瀚才会如此吃惊。
当然,还有着一丝愠怒。
……
而此时,一个人不慌不忙的出现在厅堂的门口。来人全身都罩在一层黑衣之下,脸上也是蒙着一层黑布,遮盖得十分严密,身形削瘦,看不出多大年岁。不过从他那双露在外边的眼睛里射出的那冷凛的光芒,使得他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慑人的气势,使人对他绝不敢小觑。
但是,江瀚身为这凉州府的刺史,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因此一怔之下,立刻平复下心神,威严的开口问道:“阁下究是何人,你可知擅闯我这刺史府的罪责可有多大吗?”
这黑衣人却静立如山。只见他轻轻抬起左手,将一件物什举在江瀚的面前。
江瀚和石平都把目光看向那物什。
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乃是一枚金质腰牌,腰牌上三个字赫然在目!
——大理寺!
大理寺,乃是朝庭所置的官署名,相当于现在的最高法院。大理寺的最高长官乃是大理寺卿。
而现在,这大理寺的大理寺卿,正是刚才江瀚和厅中那青年男子口中所说的杨大人——杨约!
此人,竟是杨约大人的手下?
江瀚和石平见了这腰牌,脸色均是一变,马上向来人双手抱拳,躬身施礼。
按道理来讲,这江瀚怎么说也是这凉州的堂堂刺史,是这凉州的最高行政长官,即使是那统帅十余万边关将士、镇守边关的边关总兵大人童天齐,也没有资格让江瀚给他躬身施礼的,怎得这黑衣人仅凭着一枚腰牌,竟有这么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