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手下。
同时,萧寒的心中也满是疑惑:高雄并非庸手,怎么竟会在瞬间被对手一招毙命呢?而且竟然连剑都没能拔出?对方真的强大到如此的地步?但根据自己刚才对他们在客栈屋顶所留下的印迹的判断,对手虽然确实是高手,但似乎并未达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或者,袭击高雄等人的并不是刚才潜伏在屋顶的那个人?
而且,高雄临死前所说的“云千里”三字又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杀死他们的是那云千里吧?云千里若有这么大的本事,何至于会被高雄等人追杀的那样狼狈?
莫非,高雄是想说云千里知道杀人者是谁?
而这杀人者,是不是也正是那昨夜在石府之中偷袭自己等人的那些人呢?
这一层屋的迷雾,压在萧寒的心头,使得萧寒感到晕头胀脑,胸中无比的沉闷!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客栈正屋之中,丁丁瞪大眼看着萧寒。
萧寒点点头:“正是。高雄等人虽然和我非亲非故,但毕竟是因我之计而丧命,所以我现在先把楚姑娘送回长安,之后自当亲赴冲霄楼,向冲霄楼主当面禀明事情的始末。只是这样一来,找寻那史怀义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们夫妻二人多费心了。只不过关于这羊皮卷,我却不知该怎样做。我去到冲霄楼,按理说应该将这羊皮卷一起交还,但我又深恐那云千里以那史怀义之命相索。”
“那羊皮卷究竟是什么东西?”丁丁皱着眉,看着萧寒。
萧寒一声苦笑:“如果我说我根本就没有打开看过,你信不信?”
丁丁一翻眼:“唉,萧大公子向来都是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我自然是信的了。”
丁丁本是一句随口而出的话语,但一旁的楚楚心中却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想到自己和萧寒同骑而行、同室而卧,一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那萧寒确确实实是如同丁丁所言的那样。每当想起这些,楚楚心中自是十分感激,同是还有着一股莫名的情愫。楚楚聪颖之极,自是知道自己心中那种情愫代表着什么,可是她却不得不将这种感觉强行压制在心底的最深处。因为一来,那萧寒对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在中规中矩的完成他那保镖的义务;二来,楚天豹在获救后,那看向自己和萧寒的眼神,使得楚楚委实难以面对。不管怎样,楚天豹毕竟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供养了这么多年,而楚天豹的心思楚楚又是极清楚的。若自己如果不能够遂却楚天豹的心愿,是不是太有点忘恩负义呢?
但是,看着现在萧寒如此的苦闷,楚楚心中也是一种无由的心痛。
丁丁却没注意到楚楚的心思,只管自行说道:“依我看,那羊皮卷我们就不要归还那冲霄楼。云千里冒着那么大的危险盗它出来,肯定是极其宝贵的。我们就不妨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而且若日后见到那史公子,确需用到它时,最起码我们可以用它周旋一下。另则,那高雄等人之死,冲霄楼即便不认定云千里是凶手,但云千里肯定也逃不了干系。因为这事,本就是由云千里偷盗那羊皮卷而起,现在冲霄楼不光认定那羊皮卷依然在云千里的手中,而且高雄临死前口中说着云千里的名字,那就证明云千里于高雄之死有着莫大的关系。故此,冲霄楼肯定会派人追杀云千里,而我们恰好借冲霄楼之手一起找寻他,而找到他,自然也就找到那史怀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