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间隙,所以做事故意与我做对,现在看来并不是,你本来就是个不顾规矩,任性妄为的。”
糜诗看着徐东道貌岸然,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直接开怼:“根本不是你说的这回事。魂司之信条,就是互相信任,互为倚靠。而不是向徐大人这样恶意怀疑中伤同僚,只凭片面之词,就质疑我的能力。”
徐东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气急的样子,他声音也变得大声:“听着,魂司职责重大……”
糜诗打断他,继续道:“徐大人让我参加月旦评,只怕与我的能力毫无关系,而是另有其事,因为你我之间的个人恩怨吧。”
“笑话!”徐东怒而甩袖,“我堂堂一个钦点的督官,岂会与你一般见识,我此举纯粹是为了魂司考虑,而非因个人私怨,我看你才是感情用事。”
“对,我就是。我早就说过我一点不喜欢徐大人,但魂司的事务我也希望一切秉公办理,对于和大人的恩怨不计前嫌,尽量与大人以事论事。但是徐大人你却咄咄逼人,对我穷追不舍。很好,那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请徐大人不要对我指手画脚。”
徐东脸都气绿了,他看了看四周因为他们争吵而驻足观望的人,也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恨恨道:“随你怎么说,但你记住,魂司上下都在我监管职权之内,你也不例外,月旦评你必须参加,这是我的命令。”
说完甩袖转身就走了。
糜诗也不想再和他纠缠,看了看手里的信封,三两下就将它撕成了碎片。
睬他个屁!
糜诗心中骂道,她也气鼓鼓地转身回去找欧阳景。
一脚踏进屋子刚想抱怨,却发现欧阳景人不在屋子里。
而这屋子是她在魂司办公的地方,原先只放了一张书桌,可她现在却看见屋子里却放了六张小木桌。
糜诗怔了怔,随即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她又来到了另一个时空的世界里?
糜诗心扑通扑通跳着,先前几次她都是毫无意识地进入,这一次她却是自己意识到了,所以感觉完全不同。
既紧张又有些兴奋,又有些恍惚。
她走出屋子,四周看了看,眼中的魂司看着很熟悉,却又有些不太一样。
同僚们时不时从她身旁走过,有冲她点头打招呼的,也有好像不认识的直接从旁边走过去的。
糜诗心里有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脑中,她环顾四周,好像在找什么。
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不要再熟悉的人。
糜诗走上前,微笑着又试探地叫了声:“师兄。”
“师妹是你啊,什么事?”楚渭崖看了她,手上的事没停,时不时有人过来领他示下,他三两句就打发了。
糜诗心中暗暗嘀咕,这“楚渭崖”比那个楚渭崖说话做事可爽利多了。
“师妹你说吧,什么事。”楚渭崖抬头看了眼糜诗再问了她一次,随即又地头继续看起手里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