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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诗点了点数,收进了自己的荷包。
“我还有点事,你们要不就先在隔壁的客栈住下?”糜诗半是征求半是建议地问道。
三人都没什么意见。
欧阳景很主动地对任琼说道:“钱我现在去钱庄取,劳烦稍待。”
任琼好像还是挺信任欧阳景的,没多说什么。
于是糜诗便走了,欧阳景也随着她一起离开。
任琼看他二人离开,有些迟疑要不要跟上前,想了想正起身抬脚,却被芮九一把抓住,“你干嘛去?”
“我思前想后还是不太放心,还是要跟着欧阳去。”
“你有点眼色好吗?”芮九吐槽他,“一路上他们二人没什么时间独处,你也给人家小两口点私人空间行不行?”
任琼听了芮九的话,有些后知后觉地,这才明白糜诗和欧阳景之间的关系,略有些惊讶:“你是说,他们两个是夫妻?”
“虽未成亲,但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可真多,你和糜诗很熟吗?”任琼好像对糜诗特别感兴趣,问题还是停留在糜诗一个人身上。
“我劝你少打糜诗的主意,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芮九斜眼看他,“你也不看看你哪点能和欧阳比?”
芮九说这话的时候,估计都把之前自己如何嫌弃看不惯欧阳景的那情绪都抛到了脑后。
“我可没这心思,我只是好奇他们俩怎么认识的。”任琼挤眉弄眼地,“你和我说说?我这人最喜欢听这种郎情妾意花好月圆的故事了。”
芮九看了看他,心里却是有一番计较,这任琼怕是对糜诗有意,还是趁早断了他这念头。
于是便很积极地将糜诗和欧阳景之间的故事娓娓道来,尤其是他俩如何生死与共,如何相亲相爱,总之即便他没看见的事情,也添油加醋地说一通,就想着让任琼知难而退。
这里芮九和任琼正说得起劲,那边糜诗却一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嘀咕,“一定是芮九在背后编排我呢。”
一旁的欧阳景笑道:“谁让你和他计较这些银子。”
“亲兄弟,明算账。我又没多要他一文钱,说我干嘛。”糜诗也不含糊,一伸手冲着欧阳景道:“先前我给任琼拿去的三十两银子。”
欧阳景看她洁白的手掌在自己面前摊开着,只能苦笑,“行行行,一定记得给你。”
糜诗也没再追着要,转头问他:“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带任琼一起回京都?”
她当然知道欧阳景身上不会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那日为什么要给自己使眼色呢?
欧阳景听糜诗这样问,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沉重,神色之间还流露出一些迟疑和疑惑来,目光中却透出回忆的神情。
他沉吟良久,才开口说出缘由。
只是欧阳景开口说的那些话,却是让糜诗怔愣了好久,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