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诗第二次站在了燕飞阁的大门前,这一回完全没有像上一次来的时候那样说了半天前来的事由,又等了大半天才见到季微雨。
她才刚到门口,门口的小厮就很客气地引了糜诗就往里走,还很贴心地说道:“季副阁主吩咐过了,以后但凡糜司魂使来燕飞阁,季阁主若在燕飞阁,就直接请您前去书房相见,无须通报。”
糜诗想,到底她也算是内部自己人了哈,这一入第九司明显待遇就不一样了啊。
只不过就算和燕飞阁如今也算是一条道上的人了,但糜诗直觉上还是对季微雨这个女人还是保持着一种警戒,说不出来什么原因。
这大概就是女人对女人的一种直觉。
再一次见到的季微雨,美人笑靥依旧,暖意融融,神态上显然还多了丝不同以往的亲切感觉,有点像长辈对晚辈那样的感觉,让糜诗生出种是自己人一样的感觉,真真是多一份显得太假,少一分则又会显得冷淡,分寸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
糜诗心里暗暗叫好,这演技绝对分分钟囊括奥斯卡金像奖。
“非常感谢季阁主的盛情与信任,糜诗今日前来是为了京西府衙一案,相比阁主已经知晓了。”糜诗对付季微雨这样的情商高手,一贯采取开门见山的路子对付。
“糜诗姑娘客气了,你不介意我直接称呼你糜诗吧?”季微雨笑靥盈盈,很有点长者关爱晚辈的意思。
“不敢。”糜诗回了个软钉子过去,无亲无故瞎套个啥近乎。
季微雨没有一丝不予,反而越发笑得热情起来:“要说感谢,倒是我要替燕飞阁好好谢谢糜诗姑娘了,李武若不是被你抓住,还燕飞阁一个清白,虽说清者自清,可到底也容易被别人传闲话的。”
这样一个七窍玲珑,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一个人,糜诗倒是有些好奇她是如何和那个据说性子泼辣直爽的花凤兰义结金兰的。
“这是我分内之事,阁主太客气了。”糜诗官腔十足。
“其实……”季微雨话说了一半,好像颇有些踌躇,她看了眼糜诗,目光柔和,才开口道:“其实我还想对你说,对迦夜的事情,请你接收我诚挚的哀悼。”
这话说的显然意有所指,糜诗冷冷地问道:“关于迦夜师兄阁主知道些什么?”
季微雨淡淡一笑,“我知道他和李武保持着长期的联络,我知道红魂材料的被盗是他泄露的情报,我想我知道得足够多,更不用说关于迦夜和你的一些谣言。我知道一个女子在巫族尤其在魂司,其实并不好待,何况现在还传着一些不利于她的谣言……”
这话就说得很明显了,魂司里私底下传的谣言,糜诗当然知道,只是也不介意,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横竖自己和迦夜别说就算有儿女私情又管他们什么事,何况本也就没有,她自己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糜诗今日前来并不是和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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