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国公府世子在心里冷笑一声,真是个表面聪明的傻子,珞瑜候都点明他跟白武尊是同伙了,这人竟然还以为自己会按照计划杀了钱冬灭口,却不知无论是她、还是她姐姐张兰青,在出现在白武尊面前,一个试图欺骗他、一个不顾救命之恩。
以为摆脱了蓝衣卫的注意、逃离成功,要反过来算计利用他时,就都已经成了白武尊为小师弟儿女复仇的棋子,保护真正师尊后裔的盾牌,可笑的是计划都到尾声了,她竟然还丝毫没察觉端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继续冒名顶替,就这种蠢货还敢找上门跟自己合作,真是不知死活……
“你家祖上的宝库?”闻言白武尊的眼神彻底冷下来,漠然的盯着张桃花。
这眼神看的张桃花不自在极了,不安的问:“您不是说我姐姐是您师祖的后人吗?那您师祖的宝库不就是我家祖上……”
“呵……你的脸皮比你姐厚多了,不过有一点你误会了,你姐姐只是我师尊家奴后代,这次为了揭穿珞瑜候的真面目,她是自愿代替主子出面引出珞瑜候的破绽,没想到会让你误会了。”白武尊冷笑一声后,却又面容和蔼至极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竟对钱冬招招手,跟恢复了些内力后站起的人们介绍道:“这位钱冬姑娘才是我师尊的嫡长后裔,当初织陵县得救的人正是她的父亲,这次我也是担心珞瑜候对她出手,才会先隐藏着她的身份,准备等把罗氏一族解决了再说,却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个样子,请各位见谅。”
“原来如此!”
“珞瑜候府的人这么狠毒,什么都可能做得出,确实应该这么做。”
“为主而死,真是名忠婢啊!”
“果然不愧是武道强者后裔,练武资质没的说,这么年幼的武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钱冬小姐刚才出手的威力十分不凡,就我等于水火。”
“是啊!要不是她那一招,咱们所有人都成了罗氏邪道的补品了。”
…………
听到白武尊当众坦白钱冬的身世,众人不管真心假意,都不由纷纷称赞出声,那些或直白、或婉转的夸赞听得钱冬脸色涨红,从来没被这么多人当众追捧,令她不自在极了。
而她身旁的晋仲元白糯米团听到这,几乎想要抱头痛哭,小声音特迷茫的对钱冬低声道:“小冬,我把你家宝库全给吞了,里面有好多金银,还有一个储物武具里面的武晶,那么多怎么还啊?要不我回去跟爹商量商量去经商吧!听说在各国运输物资的商人特别能挣钱……”
“不……用……了……”越是听晋仲元数,钱冬的心就越痛,一座宝库的金银、一个储物道具内的武晶,虽然不知道武晶是什么,但一想到能比金银更宝贵的存放到空间道具内,就知道比黄金珍贵多了。
然而那么多珍贵之物都被这家伙吞了,咦!吞了?钱冬想到这打了个激灵,咬牙问:“你刚才说吞了?怎么个吞法?”
“呃……就是……”晋仲元抬头,苦苦思索怎么形容饕餮武脉不受控制,吞噬金银、武晶时的情形。
“什么?家奴后代?”就在这时,张桃花已经听不进白武尊后面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武尊。
“没错,当年我们一族被珞瑜候迫害,不得不隐姓埋名,隐藏来历隐居在钱家村,而村里仅有的几乎外姓人都是我钱家的家奴,里面有护卫、医者、车夫、仆妇等,你们张家就是我家仆妇生下一个父不详子嗣的后代。”就在这时门外在蓝衣卫、鲁镇、鲁守山等人的搀扶下。
几名老者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气息不稳的道:“他们装作良民帮我们隐藏身份,后来时间久了,又因为某些突发原因忘记交待后人,使一些人忘记了自己的出身来历,到了这一代,也只有小鲁、小田两个还知道自家祖上的来历。”
这进来的几名老者竟正是钱氏一族如今最老的山字辈老人们,说话的则是族长钱一山。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不是说我们这些外姓人是遭难过来的流民落户吗?”张桃花连连摇头否认,然而心里越是拒绝,越是不由想起村里只有钱氏一座祠堂,鲁、田、孙、刘等所有人的坟茔最初都是呈拱卫状态安葬在钱姓人坟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