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县太爷只好抬头向周围的镇民们问道:“是谁先发现了这口铜棺?”
一名胳膊腿上的衣服撸了起来的庄稼汉子走了出来,弓着腰身,满脸卑微的笑容:“县老爷,是小民第一发现的这口铜棺。”
“你且说来听听,是如何发现这口铜棺的?”县太爷打着官腔问道。
“是,县老爷,小民今天上午去田里,想看看庄稼会不会被昨夜的大雨给祸害了,结果过去一看,就发现了这口铜棺正搁浅在小民的地头;小民的田地在东山山脚下,山坡上有一条被铜棺冲开的沟壑,一直延伸到小民的田里,所以小民断定,这口铜棺是被昨夜山上爆发的山洪给冲落下来的。”
“嗯,有道理!”县太爷捋了捋自己下颌的几根稀松胡须,又问道:“那你们可曾上山去查看过,这口铜棺到底是从哪里冲出来的?可曾找到埋葬它的墓穴?”
庄稼汉回答道:“昨夜下过雨,现如今的山上露水太多,道路泥泞,不适宜上山,所以小民等便没有上山去查看。”
“那你们可曾在这铜棺冲落的附近,找到其他的陪葬品?”县太爷眯着眼睛,悠悠问道。
“不曾,小民只发现了这口铜棺。”庄稼汉连忙道。
“当真?!”县太爷盯着庄稼汉,声音一冷,再次问道。
庄稼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右手举起,语气坚定道:“小人敢对天发誓。”
县太爷再三打量庄稼汉片刻,方才淡淡道:“嗯,量你也不敢欺骗本老爷,起来吧!”
“多谢县太爷!”庄稼汉连忙道谢,满脸欢喜的站了起来。
“既然找不到线索,那就开馆验看吧!”
县太爷把手一举,一声令下,立刻有数名衙役将手中的水火棍递给身旁同伴,上前走到铜棺周围,双手按在棺材盖上,同时发力,用力向上一抬,结果棺材盖毫无动静。
无论衙役们如何挪动推移,铜棺的棺材盖都巍然不动,仿佛在上面生了根,牢固的超乎所有人意料。
最后,县太爷甚至下令用撬棍来撬,铜棺严丝合缝,都找不到插入的缝隙。
无法之下,县太爷只好命令道:“将这口铜棺抬到县衙后院,等明日山路好走,衙役们上山去查看墓穴来历,再来定夺如何处理这口铜棺。”
看热闹的镇民们眼看着铜棺被抬进县衙后院,没有热闹可看,便纷纷散去。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消失在县衙里面的铜棺,转身跟成衣铺老板娘告别,随后回到客栈,问起伙计,知道蒋大山还没有回来,便嘱咐伙计道:“我有人要出去一趟,如果我那同伴回来,你告知他一声,叫他在店里等我。”
说罢,东方不败出了客栈,一路询问着镇民,走出十字沟镇,来到东山脚下的田垄处,因为这边田里落下一口铜棺,前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东方不败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地头,看了一眼被破坏了几十株苗木的庄稼,他身影一闪,从一侧山林中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