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那关系不是还分远近,亲戚还分血缘,现在啥都不要说了,抓紧时间把你的户口本,照片,还有需要登记的信息写给我,我现在就去找人给你办证照去。”
屈广全拉住刘大伟的手,“大伟叔,难为你了!”
“别废话,好好干!额,对了,还得给我取个十万块,你也知道你大伟叔一穷二白,实在没有几个毛稞。”
昨天的三十七万,现在还只剩下了七万。
不对,剩不下七万了,还得取,刚刚安排了刘云凤十几项的花销,最起码得个两万三万的,屈广全一咬牙,又取了三万。
只剩下四万了。
屈广全牙龈要出血!这咋办?光原来预订好的明天去簪城那边把那些蝉蜕和板蓝根拉回来,这四万块钱就不够,还有卖细药有事一笔大额的款项。
银行验资在当时可是比较麻烦的,刘大伟带走的这个十万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运转。
蝉蜕和板蓝根不能够零敲细打的发货,不划算,原因是赵云强那边已经把胃口钓上来了,还是这样一趟一趟的零发,赵云强有可能自己就带货过来了。
零敲细打还有一个风险,就是会暴露产地信息,发零担都有货票的,人家一看是杜仲这些涨价货,自然会多张个心眼,这里面又没有多少留得住秘密的,只有整车拉,可以适当减少接触面。
卖给通任堂返款远没有在桥州返款现买现结账来得快,通任堂的验收,开票还有出款都是按照程序来的,周转速度就慢得多。
资金缺口太大了,怎么办呢?
这不是张倩能够支援的。她那个三千两千的都不够塞牙缝的。
老爸昨天才给了十万,估计也是到顶了,虽然制药厂厂长的工资从1986年开始实行的奖金制,完成市里面的任务,每年奖金在十万元左右,但是,这一段爸爸的花销也是相当大的,光燕京的手术下来,估计也得个大几万。
手里面应该剩不多了,再说存折上都是张秀雅的名字,屈广全感到欠的人情压力山大!
上哪儿筹钱去?
屈广全想起了贷款,要是能够贷款就好了。
可是老爸说,他和银行的关系非常僵。
“大伟叔,你有没有银行方面的熟人,能不能帮忙贷点款?”
“我要是有熟人,就不会把你爸爸顶到前面去了!不然,你爸爸也不会和银行行长干起来,最后是市里王书记硬压着给咱们制药厂批的,四大银行撕狗肉一样各给了一百万。从此,你爸爸是和银行做了仇了!”
没有办法了,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哎——有了,陈瑶!
陈瑶很有背景的,而且知道自己在经商,还有一点更重要的陈瑶也是相当有手段的。
告别了刘大伟,屈广全打的直奔市委家属院。
上一世屈广全从燕京捐献骨髓回来,陈瑶的妈妈曾经在家里招待过屈广全一次,屈广全还有大概的印象,只不过那个时候,陈瑶的爸爸已经是市委副书记了,不知道和现在住的是不是一个位置。
屈广全默念:陈瑶,上一世你欠我的人情,不能够这样算了!怎么着也得帮我一把!
市委家属院还是老样子,灰色整洁,条理清晰,站在外面,屈广全恍若隔世,定了定神,屈广全大步走了进去。
老天有眼,居然还在老位置,屈广全谢了家属院的一个指路人,上去按陈瑶家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