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峰越说越觉的气愤,声音也越发大了,继续对秦叙告状道:“你不知道,他们早晨没有起来,我罚他们受十棍军杖,他们竟然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我滥用私型,要去告我的状,甚至与执行军杖的士兵推搪起来。
后来楚将军经过这里,更是直接让我放人,你没看到那宋知玉小人得志的模样。”
说到这里,又不由的道:“难道公侯之家的公子都是这副德行?难怪都说富不过三代,这话倒委实有些道理。”
木成林轻咳了一声,这才道:“也不能以偏概全。”
木成林话音刚落,管峰就斜眼晲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木成林差点蹦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
管峰见自己一个眼神竟然激的木成林差点跳起来,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自豪,觉得自己有了深度,心情没来由的变得好了许多。
“范千总肯定是发现这宋知玉是个刺儿头,所以才提前在范都统那里提了一嗓子,将人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总不能因为一个新兵再去找范都统吧,不管宋知玉是什么样的人,再难缠,都只是小事,若是我们仅仅因为管不了一个新兵,便推来推去,这算什么?”
木成林分析着,的确,范千总因为占了先机,以兄弟作伴为理由,将宋知玉塞到他们营所里,他们既然之前接收了,自然不能因为来的是个刺儿头,就将人退回去,不说不合规矩,只说他们若是这样做了,无疑便是在承认自己这边管不了那宋知玉,如此,也太窝囊了。
管峰正因为人是被硬塞来的,又因为来人不是普通的兵士,是安成候托付范都统的,他们若是真的按照规矩来,将人给打坏了或者冻坏了,范都统到时无法与安成候交代。
他们自不能令范都统为难,可是人又不能退回去,所以觉得火大的很。
秦叙笑道:“难道你就这点手段,你就没有既能让人吃了苦头又不损伤身体,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
秦叙这话让管峰一时有些迷糊,他脑中想的都是体罚,无论是军杖还是罚站跑步甚至不给吃饭,这些都不可能不伤身体。
毕竟既然是处罚,无论是罚站还是跑步,都不可能是短时间的,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时间一拉长,便成了重罚。
木成林听了管峰的话,倒是眼睛一亮,“既然那宋知玉体力不行,那我们就来文的。”
“怎么来文的?难道让他写文章,这文章写的好去考科举啊,跑到卫所来做什么?”管峰嘟哝道。
“写文章?看他也不是那个料。”木成林笑道,不知怎么的,管峰觉的他笑的阴恻恻的。
秦叙却似乎猜到木成林在想什么,只不说话,木成林道:“我们不是有军规吗?宋知玉不遵守军规,便让他抄军规一百遍。”
“一百遍?”管峰惊讶道。
军规册子虽然不是很厚,可是有两百多条,也不是太薄,这要抄一百遍,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抄完,且中间还不能松懈。
“不抄完不让他出来,我就不信他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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