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也打听了一下,郑牙婆满口否认是她透露出的消息。”
“本来我想将薛婆子提出来问一下的,但是想着她怎么也是周夫人帮着买来的下人,这我一进门就拿她买来的下人开刀,又是审问又是不满的,就怕周夫人会误会什么,所以我才问你一下。”
顾冬雪说完这番话后,就满眼期待的看向秦叙,她是在等秦叙说一句:“想审问就审问吧,一个下人而已。”
可是却见秦叙在听完她这番话后,慢慢露出一脸的笑意,还没等她弄明白他在笑什么,就见秦叙摇头道:“你可真是……想要问我对周夫人的态度尽可直接问,你是我妻子,遇到这样的事,根本不需要解释这么一大串,尽管审问那薛婆子就是。
即使爹和我对周夫人很信任,也无需烦恼,再说爹只是与周大人交好,周夫人……我们并不是很了解,她买的下人,那也是我们家的银子买的,卖身契也在我们家,你这个当家女主人想要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哪需要顾虑这许多?”
秦叙这话比之前顾冬雪所期望的还要高,不过她让他说的相当没面子,嘟哝道:“还不是因为当时你让周夫人去给我送嫁衣,周夫人又帮着买下人,打理婚事,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她又不是你婆婆。”秦叙无奈道。
顾冬雪无语,幸亏不是婆婆,若是婆婆,即使是秦叙,恐怕也拿她没奈何了,只听秦叙道:“就算是你婆婆,我们院里的事也是我们自己管。”
“啊?”顾冬雪一脸呆懵,“我有婆婆?”她怎么不知道。
秦叙无语,“我是说假如。”
夫妻二人在这里说着话,那边已经睡了一个时辰的管峰和木成林酒也醒了,便让人来唤秦叙。
听到传话,秦叙对顾冬雪道:“晚上我们一起出去观灯,就不在家里吃了,到街上找一家酒楼再吃吧。”
顾冬雪刚刚想要点头,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今天可是元宵,若是没有提前预定的话,哪家酒楼不是人满为患。”
“没事的。”秦叙道,“木成林那家伙有亲戚是开酒楼的,我们到时去吃就行。”
“哦!”顾冬雪愣愣的点头,等到秦叙离开后,去前院和木成林管峰说话之时,顾冬雪心里却在想着木成林莫非是商贾之家的子弟,不过他那通身的气质可与铜臭之气完全沾不上啊!
冬日天黑的早,酉初时,天已经灰蒙蒙一片了,虽然还飘着小雪花,可是已经很稀薄了,并不耽误出行。
只不过地上的积雪有些厚,不过即便如此,等顾冬雪等人出了大门,外面家家户户已经挂上了崭新的灯笼,等出了金桂胡同,直接来到位于金桂胡同和金盘胡同中间的东金街时,街上早已是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各家店铺门前挂的都不止一盏灯笼,颜色不同,形状各异,各种卖小玩意的,小吃的摊子更是挤在赏灯的人群中。
摊主大声的吆喝声,人群孩童的嬉闹声,大人的招呼声,以及店家的招揽声,还有那些青年学子们的斗诗猜谜声,在这并不甚宽广的东金街上交汇成一幅幅生动的元宵喜庆图,身临其境的顾冬雪,更是觉得心情放松,脸上不由自主的也带出了和街上人们相同的欢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