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信听到秦叙的这个承诺,更加高兴了,扭过头对顾冬雪显摆道:“姐姐,我就要有马了,以后我可以打马外出了,想去哪里便能能去哪里。”
顾冬雪看着顾信兴奋的小脸,本来略带着吃味的一句“你什么时候能过考验还说不定呢”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可是看到顾信还是扒着秦叙一路走一路说,她这个以前一直占据顾信心中最重要地位的姐姐心里可是酸溜溜的,不过在这之余,她更多的感觉是高兴,感动于秦叙如此待顾信,高兴顾信如此亲近秦叙。
冬日的上午太阳出的迟,在望青城这样的北方城市,即使是大晴天,也经常是一个上午都没有阳光。
今天上午天也一直阴沉沉的,还刮着北风,顾冬雪本来以为下午说不得还要下雪,可是没想到中午太阳倒是露面了,照得人身上暖意融融的。或者也许并没有那么暖,只是因为她的心情很不错,才感到今天这太阳特别的暖和。
“好,起来吧!”
秦松林所居住的正院中,秦松林坐在上首,喝了顾冬雪敬上的茶,轻轻的啜了一口,便让顾冬雪起来,既没有训导也没有告诫,就好像顾冬雪已经在秦家生活了很长时间那样随意的道:“午饭好了吧,上饭吧,早饭没吃饿得慌。”
秦叙一边伸手扶着顾冬雪起来,一边笑道:“就没有看过你这么懒的人,亏你还自称文人墨客,试问自古至今,哪个读书人不是五更起三更睡,头悬梁锥刺股,像你这样,恐怕一辈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秦松林斜眼看了秦叙一眼,淡淡的“哼”了一声,“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口中连个秀才也考不中的你老爹我是个实实在在的举人,要不是后来我懒的再考,状元之名也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你就吹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说探囊取物就探囊取物,状元还不是别人的,别说状元了,连个进士你都不是。”秦叙并不买秦松林的帐,继续没好气的道。
“嘿,你小子,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只要我睡晚一点,你就拿这个来叨叨!”秦松林有些急眼。
这个时候,奉顾冬雪之命前去厨房传饭的兰琼带着两个提着食盒的妇人进来了,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相貌普通,不过看穿着打扮倒还利索干净。
秦松林一看午饭来了,就松了一口气,忙道:“摆饭,摆饭!”
说着还瞥了秦叙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意思是吃饭了,你可以歇歇了,不要总揪着老子睡懒觉这一点不放了。
可是秦叙偏偏不如他的愿,只见他笑的无比意味深长,“爹,你喝了儿媳妇茶,受了儿媳妇的孝敬,难道就没点表示?”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抠,有个这么抠的父亲他觉的好丢脸怎么办?
顾冬雪被秦叙这一见到秦松林,就处处找麻烦,又是调侃又是挤兑的弄得哭笑不得,这与她印象中的父子相处情形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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